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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贴身的秋衣,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大手掐着她柔软纤细的腰,把她抱在腿上亲。
他像干涸很久的沙漠苦行僧,终于遇到了泉水,急切地吻她,吮吸她唇,汲取她的津液。
奚沅紧抿着唇,抗拒地扭来扭去。
“张嘴。”周惊鸿沉着眼,声音沙哑地开口。
奚沅哼了声偏开头,周惊鸿两指钳住她下巴,扳过她脸,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下。
“啊。”奚沅唇上吃痛,被迫张开嘴。
周惊鸿强势进入,用力含住她舌尖,又急又狠地吮吸搅缠,激烈地吻了一会儿,他微微退开,舌尖绕着她舌尖与她缠吻。
津液滴落到周惊鸿白色的衬衣上,晕染出一团暧昧的湿痕。
奚沅推开他,牵起他手,用他的衣袖擦嘴,擦下巴。
她被他吻得嘴唇和下巴都是水,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其实被周惊鸿亲吻她并不反感,但是两人才闹了点矛盾,她不想让他轻易就得手。
周惊鸿却没管嘴唇和下巴上的水,看着奚沅娇欲妩媚的勾人模样,心头微动,俯身凑过去吻她下巴,又沿着她下巴吻她白嫩纤细的颈。
温热的唇落在颈上,忽轻忽重地舔吮着,吻得奚沅娇喘连连。
她这几天是排卵期,正敏感,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没几下就被周惊鸿吻得动了情。
身体泛滥成灾,如决堤的洪水。
“周惊鸿。”她声音娇柔软绵,难耐地抓着他肩。
周惊鸿抬起头,大手托住她后颈,低头碾着她唇,哑声开口:“叫二哥。”
奚沅娇娇地开口:“二哥。”
她说着话,不由自主地伸出点舌尖,轻轻舔了下周惊鸿的唇。
周惊鸿迅速含住她舌,裹到嘴里翻绞,吮舔。
紧跟着咔嚓一声——
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奚沅今天没穿打底裤,冬裙里面只穿了一条薄得透明的肉色丝袜。
周惊鸿撕烂她的裙子,又想撕她的丝袜。
“别。”奚沅急忙按住他手。
周惊鸿垂下眼,眸色黯了黯,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下。
他抽了皮带,解开裤扣,把她头往下按。
“撕还是咬,你选。”
车停进集团地库,司机已经离开半个小时了,然而暮光紫的库里南却还在微微震动。
奚沅趴在后座上,面朝后备箱,双手抓着座椅扶手,哼哼唧唧地叫着。
周惊鸿在后面抱住她腰,头埋在她颈间粗声喘气,突然扳过她脸,吻住她娇嫩艳红的唇。
“宝贝。”他眼尾泛红,动情地吻她唇,舔她下巴,含吮她耳垂,突然闷哼一声,“宝贝好软。”
奚沅仰起头,眼尾溢出泪,软着声叫他:“周惊鸿。”
周惊鸿抱着她腰托住她,拉住她手去碰。
奚沅沾了满手的水,羞得本就滚烫的脸更烫了,像要烧起来了。
周惊鸿却没松手,拉着她手揉按,嗓音沉哑地问她:“宝贝叫什么名字。”
奚沅脑中一团浆糊,他问什么,她便乖巧地说什么。
“奚沅。”
周惊鸿猛一沉,又问:“怎么写的?”
奚沅娇喘一声,断断续续地回道:“奚,奚是小溪的溪去掉三点水,沅是元宝的元加上三点水。”
周惊鸿痞笑着说:“原来宝贝是把前面的水换到了后面。”他隐忍着咬了下她耳朵,“宝贝好多水。”
奚沅没想到他会拿自己的名字说事,扭身想打他,可刚一动,像被烧火棍搅了一下,疼得她一抽,可又有些隐秘的难耐的愉悦。
她急促地喘着气,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