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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别难过。”
奚沅说:“你说,我不难过。”
周惊鸿颠了颠腿,把她往怀中抱,紧紧地抱着她,语调沉缓地说道:“在你上船不久,我就注意到你了,纯澈清透的眼睛,眼中有着惊惧和迷茫,像一头误入闹市的林间小鹿。后来那头小鹿,主动撞入了我怀中。”
他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眼神泼墨般,浓黯得不见底,像黑沉沉的深渊。
“遇见你,我已经不再是十八九岁的少年,而是工作了多年的成熟男人。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一个女孩有感觉,动机很简单,无非是见色起意。”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想要你。”
奚沅怔住,她没想到周惊鸿会这么“赤城”,这么直白。
话虽然不好听,但足够真实。
他们相遇时,她十九岁不到,而他已经二十六岁,是在商界搏杀了多年的老板,又出生于那样的权贵之家。
所以他对她有感觉,只能是最简单也最原始的冲动。
知道归知道,可亲自听到他说出来,她心里仍旧不好受,嘴一扁,扭过脸不理他。
周惊鸿笑了下,扳过她脸,温声哄她:“乖,说了不难过的。”
奚沅哼了声:“我没难过,但我生气。”
桃花眼微弯,周惊鸿斜勾着嘴角,嗓音沉沉地笑出声:“现在不是了,现在很爱软软。”
“呸,鬼信你!”奚沅打了下他臂膀,“你现在也是一样,每次都只想着做那种事。”
周惊鸿倒没有一味地否认,而是笑着说:“只怪软软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
奚沅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拧了下他胳膊:“那你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何必非要跟我在一起,反正你的喜欢这么肤浅,跟谁不是睡。”
周惊鸿一偏头吻住她唇,咬了下她唇瓣,敛着眼退开,拇指揉搓她带血的唇。
“再乱说就把绑你起来操,操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奚沅嘴唇被他咬破,气得猛咬住他喉结,狠狠用力咬了口,恨不得把喉骨都给他咬掉。
周惊鸿闷哼一声,却没推她,大手轻抚着她头,任由她啃咬发泄。
奚沅把他咬出了血才松嘴,用力推他:“你放开,我要下车!”
周惊鸿痞笑着亲了下她脸:“宝贝别生气,不绑。”
他说着话,手指拨弄她仍旧饱满的唇瓣,长指抵入紧闭的唇缝,在温热的腔内搅弄。
奚沅轻叫一声,用力推他手臂:“周惊鸿,别这样。”
周惊鸿含吮她耳垂,在她耳边沉声喘息:“宝贝好美。”他伸出舌舔了下她耳蜗,“宝贝,让老公再操一次,好不好?”
奚沅仰起头,微张着小嘴,粉嫩的舌尖在口中轻颤。
周惊鸿看得眼眸发沉,急切地吻住她,含住她舌用力吮吸。
高奢库里南,强烈地震动了起来,仿佛发动机开启了工作。
一个多小时后。
奚沅被周惊鸿用大衣裹住抱下车,恹恹地枕着他臂膀,汗湿的小脸贴着他胸膛,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气。
直到回到家,她都没缓过劲儿,就连洗澡也是被周惊鸿抱着去的浴室,周惊鸿给她洗的澡,洗完又用浴巾裹住把她抱回房间。
“饿不饿?”周惊鸿问她。
奚沅白他一眼:“你还知道我要吃饭呀?”
周惊鸿痞浪地笑了声:“还能走吗?”
奚沅吓得直往后缩:“你要干什么?”
她真的怕了!
之前她故意整他,让他有点匆忙,但其实时间已经不短了,至少也有二十多分钟。
但周惊鸿多高傲的人,为了一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