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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会观察和模仿。”
清冷悦耳的男低音,科普一样的话,一句接一句刺激着傅润宜的神经。
傅润宜的耳廓随之发痒,热息一阵阵扑得她颈根颤栗,接着落下密密的吻,一下下沿锁骨往下印,躲也躲不开。
人与意识同样的浮浮沉沉,傅润宜飘忽着,原惟又从胸口处移上来,轻喃的声音,近在耳边,又似乎很远,“你想知道你现在在猫眼里的样子吗?”
傅润宜闻声一愣,紧缩起的身体上,锁骨深陷。
她的答案似乎也不重要。
在彼此不分开的情况下,原惟已经将她抱下了床……
房间里的镜子,通常是穿好衣服后,傅润宜才会站在前面照一照,借此调整衣冠。
一丝不缕站在镜子前,还是第一次。
不,其实也不是完全身无一物,她还贴身穿着的弹力很好的细吊带,只是被推到胸口以上,并不比不穿更好。
穿衣镜发挥类似于即时摄影的作用。
原惟抬高她一侧的腿,本该被遮挡的细节,也立刻被映照得更加清晰。
羞耻催化成一道道泛滥的电流,滋滋淌过全身。
傅润宜需要配合,本来蓬软的海绵垫子在她脚下被踩得扁扁的,但还不够,她还需要微微踮起脚才勉强能弥补和原惟的身高差,纤细的足腕用力绷着,除了身后的原惟和身前抓扶的镜子再无所依凭的姿势,也迅速耗光傅润宜的体力。
最后傅润宜支撑不住了,两腿一软,离开了原惟,气力用尽地瘫跪在镜子前。
她的面前,几道驳花镜面的透明液体,雨痕一样淌下来。
那是来自她身体里的水分。
傅润宜从镜子里看见一个扭曲模糊的自己,还有高大沉默的、站在她身后的原惟。
时间被消磨,黄昏从帘间细缝渗进,光影条条,明明暗暗,浓郁又十分和谐的橘调。
这种色调和场景通常会出现在中世纪的情欲画里,赤身裸体的男女,事后分离,如同两个毫不相干的静物,四周却迷乱不堪,处处欲盖弥彰,暴露艳情。
原惟其实还没结束。
但是傅润宜已经体力不支,他朝傅润宜瞥了一眼,看她的状态,急促的呼吸带动雪白脊背起伏,像是累到了。
所以原惟没再拉她继续,而是摘掉一层碍事的透明薄膜,看着跪在镜子前的傅润宜,自己解决最后一段。
透过眼前的穿衣镜,傅润宜看到原惟漠然低垂着的脸上,鼻子很高,眉心到鼻梁的弧度,峻峰一样,带着一点冷淡的傲气,非常好看。
还有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十分具有艺术性,频率很快,身临其境的动态落入旁观者的眼球中,也过分直白,仰赖操控者本身的赏心悦目,有种粗暴的美感。
那个东西似乎比通过神经末梢感觉到的时候还要大,和原惟的手臂同样青筋暴起,十足凶悍。
傅润宜懵懵的,却似看傻了。
猝不及防的一道液体喷出,射在镜子里傅润宜的脸上,虽无实感,但视觉仍然被强烈冲击到,好似真的迎面而来。
傅润宜第一时间闭上眼睛,肩膀倾斜,躲避似的抖了一下,嘤咛一声。
闭眼而至的黑暗里,她闻到淡淡的腥气。
傅润宜刚刚突然哼出的一声,短促又娇细,原惟看过去,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因何而来,她好像被吓到了。
镜面斑驳,仿佛真弄在她脸上。
原惟嘴角没怎么动,只用很低的气音笑了一声。
分清镜中与现实,傅润宜的睫毛簌簌颤着,睁开了眼,镜子是镜子,她是她。
傅润宜扭过头,看见原惟抽出纸,垂眼清理几下,很快套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