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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安抚两下,猫还挺乖的。
傅润宜张了张嘴,发现脑子里除了“哦”没有别的可使用台词,目光又愣愣挪到此刻已是闭合状态的门上。
如果是撬开的,现在应该就关不上了。
原惟顺她目光也看了一眼门,问道:“门口的旧奶箱里,钥匙是你自己放的吗?”
是。
因为她健忘,忘带钥匙出门时常发生,在找人开锁这件事上花了不少冤枉钱,很需要一把备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
傅润宜不太想在原惟面前提及自己的缺点,健忘……听起来傻傻的,还很像老年人才有的毛病。
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沉默令原惟不禁皱眉,独居女性该有的警惕防备,傅润宜缺的不止一星半点。
“你的安全意识这么差劲吗?”
傅润宜心想,原来装鸵鸟也难逃批评……
眼底慢慢地泛起细微的酸涩,她很快检讨,傅润宜的确很差劲,毕业几年,如今二十五岁,早到了社会所认为的独立年纪,但是她仍然处理不好生活里的诸多麻烦,有时候甚至还需要阿同来照顾她。
非常非常差劲。
所以即使重逢不久,交集无多,她尽力掩饰伪装,原惟还是会迅速对她皱眉,看透她笨拙皮囊下的糟糕本质。
傅润宜依旧一言不发,甚至缓缓垂下脑袋的情况,让原惟不得不怀疑,那种药,除了发情,是不是还有令人失语的副作用?
可是刚刚明成杰的废话非常多。
难道药物作用还会因人而异?
原惟测试一样喊了她一声:“傅润宜?”
“嗯?”傅润宜细哼着应了,头也随之抬起来,脸和眼眶都是红红的,满布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茫然。
原惟敛下眼皮,静静打量着。
她今晚穿的那件白裙子湿透了,贴在身上,摹出过分纤瘦的身体轮廓,露出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又被水泡过,像浸湿的绸,显现一种手感很好的细润。
肩上披着浅粉色的宽大浴巾,湿重的裙角仍淅淅沥沥往地板上滴水。
“你刚刚在干什么?”原惟停顿了一下,思考接下来的措辞,“你还好吗?有很不舒服的情况吗?”
她家的构造简单,连通阳台的客厅很方正,却并不宽敞,原惟站在门口,能通过浴室敞开的玻璃门看见溢水的白色浴缸。
傅润宜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了。
她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自己如何不舒服的症状。
脑子里想到一些事,她忽然很生气又很难过,她想到今天晚上在酒吧,明成杰和那些女生说“机会自己把握”,为什么跳过她?为什么要跳过她呢?只是像其他正常女生一样拥有虚无缥缈的被调侃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她也不可以有吗?
四目相对的安静里,原惟的手机震动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明成杰,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谨慎心理,接通之前,原惟将音量调小,望了傅润宜一眼,她看起来有种异样的虚弱,他留心着傅润宜,并将手机放到耳边。
“什么事?”
“哥,我问清楚了!”明成杰来汇报,“这个药叫爱神糖,具体成分不知道,副作用,就是……失控呗,药效很长,反正是越来越难受的那种,至于怎么解掉,就男女之间正常处理就行——嘶,轻点儿——”
原惟来不及斥责这叫什么问清楚了,就听到明成杰发出的古怪声音,随后还有女声在询问明成杰的感受。
显然是“处理中”的声音。
原惟沉默三秒,“……你到酒店了?”
明成杰支支吾吾说是,还让原惟不用太担心他,他做完就好,这事儿别告诉他爸,纯属意外,后面他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