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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床铺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到了小窗边,“我们也不能总一起,适当的该有点距离。”
“过些日子夏天了,天气热,我们怕是就不能一起了,还不趁最近冷在一起取暖?”纪砚白说得有理有据的。
俞渐离思量了片刻后,竟然认可了这个说法。
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最终还是钻过小窗,到了纪砚白的号房里。
纪砚白心情愉悦到亲自铺好床铺,示意俞渐离可以躺上去了。
“我去吹灯。”俞渐离说道。
“不用,我来即可。”
待俞渐离上了床,纪砚白随便摆手,烛火即刻熄灭。
他看得惊奇:“会功夫还挺方便的。”
“以后我教你。”
“我恐怕学不会。”
“放心吧,我不会像你凶我一样凶你的。”
“……”俞渐离无言以对,纪砚白都会指桑骂槐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最开始还都是仰面一同看着棚顶的姿势。
直到纪砚白翻过身,面朝俞渐离。
俞渐离甚至能够感受到,纪砚白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的温润感觉。
他有些不自在,便跟着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砚白。
谁知,这一举更让纪砚白得寸进尺,朝着他靠得更近,最后干脆环住了他的腰。
他有些不自在,又朝里躲了躲,躲到他干脆靠在了墙壁上,避无可避,纪砚白也不再老实。
俞渐离的衣服松到袒露整个肩头,他只能面朝墙壁,单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同时叮嘱:“纪砚白,你别和条狗似的,别留下痕迹。”
“嗯。”纪砚白回答得含糊。
窸窸窣窣间,俞渐离猛地按住了纪砚白的手:“你不是说小吗?”
“不小……”
一刻钟后,两个人匆忙起床。
纪砚白寻来一个帕子递给了俞渐离,俞渐离沉默地清理干净,还是白了一眼纪砚白。
纪砚白眼观鼻鼻观心,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他差点问出来:为什么你这么快?
他怕再次说错话惹了俞渐离,最后干脆闭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俞渐离在此刻起身,朝着小窗走。
纪砚白快速抓住他的手臂,问:“你要回去?”
“幸好浴桶里的水还没倒呢。”
“水都凉了。”
“我又不洗全身。”
纪砚白终于松开了俞渐离,看着俞渐离翻过窗子回了自己的号房。
他拿来了一个小毯子,正准备跟过去,就听到俞渐离道:“你回去,我就不该心软听你的。”
“我都没留下痕迹。”
“难道我要夸你?”
“嗯。”
俞渐离轻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一个人默默洗干净后到了床铺边,摸黑铺好床铺,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纪砚白站在小窗边思量片刻,还是放弃纠缠,转身往回走。
这时俞渐离再次提醒:“记得洗手。”
“嗯。”
*
这次开学,俞渐离是带着任务的,所以自己学习之余,还要带上纪砚白。
陆怀璟总是挑理,他便将陆怀璟也带上一块补习。
可惜陆怀璟参加了一次便不再参加了,听说被俞渐离凶得回去偷偷哭鼻子。
这个时候,俞渐离才开始感叹,还是纪砚白比较坚强。
他一边帮着补习,一边派昙回去打听朝廷中的事情,有什么存在争议的事件,这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月试的考题里。
他还在第一次休沐那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