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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
“他下周不是要结婚了吗,甩了一女的,那女的不干,正闹呢。”
陈鸣昇这才想起,这事昨天梁肆跟他说过,当时他心思都在江乌月身上,没当回事。
段正吩咐身边女人到梁肆身边去:“给你们六哥点根雪茄,泄泄火。”
女孩一左一右凑到梁肆怀里,侍茄点烟,他喝了口酒,没接,完全不为所动。
泡妞这方面,段正熟,他对梁肆语气轻佻调侃道:“多大点事,甩女人还不简单,无非是想多要点,三瓜俩枣的事。”
梁肆身旁的女孩,躬身剪掉雪茄帽,听到这话冷笑讥讽:“哎呦,那姑娘可说她瞧不上钱。呵,真能装清高。”
听到这话,梁肆斜斜看她,声调冷淡,目光也凉。
“没你清高。”
这四个字听着寡淡,但又似乎带了点讽刺和阴阳怪气,女人一时有些愣住,她反应两秒,恢复甜腻腻的笑。
“六哥真会说笑。”
“滚。”
女人被他突然冷硬的声音,激的背脊一僵,笑容滞在脸上。
“也不是那么糟糕。”段正出声解围,眼神示意那女人离开。
“只要没孩子,一切都好说。”
梁肆阴着脸,没吭声。
陈鸣昇在一旁听着,有些走神,一直没接话。
昨个儿条件不允许,江乌月又是难得主动,他激动归激动,最后是撤出来体外,射的,但终究是不安全有风险。
周驰在远处接话:“是啊,没孩子还好解决,有孩子可不得了,他那老丈人,就那一个宝贝小女儿,知道不把人生吞活剥了才怪。”
听到这话,陈鸣昇眼皮突突跳了几下。
韩程见陈鸣昇脸色紧绷,慢条斯理问:“你还跟那谁联系着?”
“谁?”陈鸣昇下意识反问。
“咬破你嘴的那个。”
陈鸣昇轻哼,心想不光咬破我嘴,还咬我背了。
但这个用不着让韩程知道。
想到咬嘴,陈鸣昇看了韩程一眼。
话说这事儿还得感谢他呢。
要不是他结婚请他来观礼接亲,还没这回事。
陈鸣昇想着,看他也顺眼了一些。
韩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瘆得慌。
“你别到时候跟梁肆一样,甩都甩不掉。”
陈鸣昇装听不见,没理他。
周驰也记起来一些事:“宗玥那丫头也快毕业了吧?陈老爷子估计要提你跟她……”
陈鸣昇不耐烦打断他:“好了,不想听。”太多话了。
韩程扯唇:“小心玩火自焚。”
“胡潇潇呢?”陈鸣昇扭头问。
韩程脸一黑,拉的老长。
“你那烫伤膏和祛疤凝胶是给谁准备的?”陈鸣昇故意刺他。
韩程凉飕飕的目光瞥向周驰。
周驰举手,做投降状。
“我保持中立,你们掐架,可别拉上我。”
陈鸣昇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记得他刚来北城那年,胡潇潇十三四岁,在初中部,跟他们高中部隔了一道墙。
当时是盛夏,快期末了,胡潇潇下午有一节体育课。
自由活动的时候,她班里同学偷偷把烧烤架弄到操场墙根隐蔽处,一伙人望风,一伙人烧炭烤吃的。
那地儿除了偷偷抽烟干坏事的,很少有人去,地上碎石子烟屁股特别多,走路容易崴脚。
胡潇潇就是在那里,被别的班逃课出来抽烟的男生推了一把,她脚下鞋子滑了下,撞翻了炉子,红炭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