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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故,现在火已经不大,且有渐弱的趋势。
他们的车子在建筑门口的空地停下时,火已经全灭了,只剩下空气中浓烈的焦糊味。
梁序之拉开车门下车,一言不发朝里走去。
林叔也紧随其后。
钟晚先是跟着下车,踌躇几许,加快脚步追上,低声问:“林叔,我是在车里等,还是…”
林叔顿了下,揣摩着梁序之的意思,说:“一起进来吧。”
钟晚这才跟着进门。
她和林叔一起穿过一个走廊,发现建筑右半边并没有被火烧到,黑烟和焦糊味都是左边飘过来的,往远看,那边的两个房间门好像确实有烧焦的痕迹,门口也全是水渍。
林叔被呛得咳了两声,哑着嗓子提醒:“钟小姐,不然您先憋着气走吧,这烟吸了估计对身体不好,马上就到了。”
钟晚皱着眉“嗯”了一声。
没多久,林叔就打开一扇门,侧身让钟晚先进去。
是一间类似病房的屋子,面积很大,摆着各种各样的医疗仪器和设备,一个头发苍白的女人躺在床上,看容貌大概五十多岁。
女人还没醒,梁序之正在同旁边医生和保安打扮的人讲话。
语气极冷,眉目间有藏不住的阴厉气。
“她房间里怎么会有火柴?”
保安人高马大的,答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梁先生,是庄女士想给蛋糕点蜡烛,点的时候我们都是在门口看着的,生怕出什么事…蜡烛被吹灭之后,火柴我们也带走了,应该是庄女士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几根。”
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梁序之视线划过今晚值班的护工和保安,冷声让他们收拾东西走人,律师会联系他们按合同规定赔偿各项损失。
几个人离开后,医生开口:“梁先生,庄女士受伤不严重,现在只是吸入过多有毒气体昏迷了,轻度昏迷,已经在输液吸氧,不出意外的话,预计两天内会苏醒。”
梁序之似是松了一口气,在诊疗床边沉默地看了片刻,回身,视线落在站在门侧面的钟晚身上。
“隔壁有客房,东西应该是备齐的,你累了就先去休息。”
话毕,又去跟医生交代事情。
没要让她走的意思,钟晚犹豫的时候,余光看见林叔在拼命朝她递眼色。
于是她默了会儿,在医生跟梁序之说完话,安静期间,试探性地说:“我也还不累。”
梁序之看向她,“那就晚点再去。”
林叔轻拉开门出去,但没听到脚步声,大概是在门口候着了。
梁序之叫钟晚过去,带她到窗户附近单独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中。
大概是供医生或探望者休息的空间,有沙发、茶几和简单的茶水区,钟晚去泡了两杯红茶,搁桌上,坐在沙发上。
梁序之开了窗户,外面雨还未停,纱窗挡住了一部分雨水的侵入,但窗台很快就被水浸湿。
他拿出金属烟盒,取了支烟出来,“砰”地一声点燃。
看刚才病床上女人的年纪和梁序之的状态,再结合姓氏,钟晚几乎已经肯定这位庄女士是梁序之的母亲。
但为何会独自住在疗养院中,又为何会偷偷藏了火柴将自己居住的房间点燃,她就不得而知。
但这种时候,钟晚也明白,在梁序之主动开口之前,她不需要有任何言语。
经历者换做是她,还是任何人,都是一样的道理。
梁序之抽完一支烟,关了窗,回身也坐在沙发上,疲惫地阖了阖眼。
从在教堂听到林叔传来消息开始,他的眉心就没有舒展过。
梁序之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留钟晚在这里,也并未深思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