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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骂过我无数回。而且,她也是…”
钟晚微挑眉,“是什么?”
安妍声音更小:“是被金主爸爸包…养。”
随后两个字几乎都是唇语了,而后立刻说:“不过她跟的那位老板跟梁先生是完全比不了的,如果梁先生是座钻石山,那个老板充其量就是个小煤矿…啊啊,我又——”
说着,安妍又准备拍自己脑袋。
钟晚笑着扯下来她的手,“你以后在我这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在一点。我听什么都没关系的,在别人那儿别乱说话就行。”
安妍举起四根手指做发誓状:“当然,这我能保证,这是原则性问题!唉,我真是刻板印象了,没想到您人会这么好,我现在才相信相由心生!”
隔壁有工作人员过来敲门:“晚姐,这边快开始了。”
钟晚敛了笑,整理了下头发,“来了。”
“对了,陈导晚姐,您记得我们开机仪式改到这周六了。”
“记得,我经纪人跟我说过。”
周五这天,是梁家老爷子梁穆远八十大寿。
梁家提前安排了万泰名下最华丽高档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光屋顶上的水晶灯就价值千万,厅里各处角落的摆件也都出自海内外知名艺术家之手。
但前来赴宴的宾客却并不多,偌大的厅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个跟梁穆远年纪相仿的朋友,还有梁家远方的一些亲戚。
交际寒暄间,对梁穆远的态度都说不上多热络,都是很浮于表面的祝福和客套。
现今万泰和梁家都由梁序之掌权,梁穆远在港岛已然是昨日黄花。
加上当地豪门圈里早有传言,梁序之手段了得,薄情又冷性,跟家里关系并不好。他掌权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撤换老爷子和父亲早年在集团高层中的亲信,重新洗牌。
晚餐安排在二楼的圆桌,开始前五分钟,梁序之的车子才停到一楼门口。
今天算是家宴,门口却依然有保镖守着,数量比平时还更多。
几乎餐桌上所有人都开始看时间,林叔推着梁序之进去。
梁穆远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好,声音也很苍老无力,“序之来了,来,你坐我身边。”
梁序之态度恭敬,可作为梁家这一代的主心骨,这踩点来的做法却和态度截然相反,徐徐说:“抱歉,爷爷,我来晚了。集团有几件紧急的事,脱不开身,还好赶上了。”
梁穆远笑:“不要紧,集团的事也是大事。”
几句话后,梁穆远环视一周,问:“阿丰和阿毅怎么没过来?他们还在国外?”
梁穆远周围照顾的人也都是梁序之安排的,不会让他接到这两人的电话或信息。
梁序之转着小指上的尾戒,缓慢道:“是。集团设在东南亚的几家公司离不开他们,现在初建阶段,他们手底下也没能用的人。”
一顿晚餐,桌上的人各怀心思。
梁穆远身体的原因,没两个小时就散了席。
寿宴结束后,梁序之在二楼贵宾室,点了支烟。
刚燃起来,门口就传来响动,他听到他父亲梁承安的声音。
“让我进去,我有话问他。”
保镖应该是在阻拦,又僵持几分钟,梁序之示意林叔,放人进来。
梁承安怒气冲冲地进来,站在他面前。
立刻有黑衣保镖拦在二人中间。
“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梁承安质问道:“阿丰和阿易找过我好多次,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回国,东南亚的生意有什么好做,那几家公司年年亏钱,早应该关门止损了。”
梁序之气定神闲的,笑了下说:“管理不好,只能证明他们能力不够,所以盈亏也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