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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宝珠把黛比栓在马厩,语气郑重地告诉她。
结果,邱宝珠刚转身,迎面就被丢了一把草料,接着他被人推到地上,身后的黛比发出急躁的呼吸。
那人推了邱宝珠一把,踢了邱宝珠一脚,还想做什么,有人在着急地低声喊:“有人过来了!”
邱宝珠的视线很快变得清晰,他在男生想要跑走的时候,起身扑过去直接搂紧对方的腿,那人被直接拖倒,摔在地上,吃痛得骂人“我日你妈”。
听出来是考试前那个抽打马的人,邱宝珠眉头一皱,他低头一口咬在对方的小腿上。
“嗷嗷嗷嗷!”这一口咬得狠,那块肉都像是被另外叼走了特,疼得要死。
刘围棋想用另一只脚踹邱宝珠的脑袋,邱宝珠提前预判,他在地上翻了一圈,扑上去一拳打在刘围棋的脑袋上。
具体打在了脸上还是头上,邱宝珠不知情,他仅有的打架经验都是看卫樹打人学来的。
看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邱宝珠发现想要一拳头把人捶得失去还手之力很难办到。
刘围棋那肥壮如熊的个头灵活地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拳头朝他跑来。
邱宝珠手指攥着围栏,黛比顶了几下他的背,他愕然回头,目光扫见木柱上的鞭子,他快速取下鞭子,在刘围棋到了自己面前时,一鞭子朝对方的脸挥了过去。
“啪!”
“?”
一条红痕斜着从刘围棋的额角拉到下颌。
不仅刘围棋愣了,邱宝珠也愣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邱宝珠下意识说,因为他知道用鞭子抽人这种行为有多么羞辱人。
“邱宝珠!你找死!”刘围棋似乎被彻底激怒了。
他猛扑而来的模样实在吓人,邱宝珠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鞭子是马鞭,马况且都只能被轻拍,更别提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
刘围棋不仅被抽出了血,还被抽出了眼泪。
马厩的门外,卫樹静静地站在那里,牵着马的曾铭西和一身脏兮兮马术服的曾明媚站在他的身后。
“卫……”曾铭西刚想开口,卫樹回头看了他一眼,前者摸了摸鼻子,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邱宝珠,我们没完,呜呜呜呜呜呜呜……”刘围棋是哭着出来的,像一头嗷嗷叫的狗熊囫囵滚出了马厩,连就在眼前的三人他也没注意到。
反观握着鞭子打人的少年,表情反而无措又受伤,没有击退找茬者的得意和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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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宝珠在更衣室换着衣服,想起了卫樹手执鞭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他不是一匹马,可卫樹却想用鞭子打他。
换好衣服,邱宝珠在水池边上洗手,洗脸,摘着头发上沾到的许多草屑。
他颧骨破了一小块皮,像是被刮的,不像是被拳头打的。
他在生活的各种事情上都生疏的很。
只是洗了个脸摘个草屑,他额前头发都全打湿了,校服的胸前也被淌下来的水弄得湿淋淋的。
弄好后,邱宝珠拧上水龙头,转身出门。
等在门口的卫樹迈步,守株待兔般,挡住了他的去路。
邱宝珠的绿眼睛一下瞪圆。
卫樹递给他一张创可贴,“你现在应该会需要这个。”
“我不需要。”邱宝珠想都没想就说。
卫樹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会儿,不言一语收回手,创可贴在他手里翻了个面,他撕开创可贴。
撕到一半,邱宝珠猛然猜到了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忙道:“我需要,你给我。”
卫樹把创可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