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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依恋更紧密地勾住时煜的脖子,眼泪都抹在了他颈窝里,“不能叫的……”
都要分手了,还叫什么呢。
她心里更难受了,把脸埋入他脖颈间无声落泪,瓮声瓮气的犹如小猫细弱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
时煜的眸色沉了沉,把小姑娘抱得更稳,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发。
他偏眸拉开车门,只想将宝贝先带去那个能令她安心的地方,车门关上的瞬间一个身影从礼堂里走出来。
黑色的豪车,在礼堂外的林荫道上启动远离。
贺厌就那样站在礼堂台阶上,下颌微微绷着,那双清浅的桃花眼看不出更多情绪。只是脸色沉冷,目送那辆黑色的豪车离开。
他终于看到了那辆车的主人。
也终于知道,那个下雨天撑着伞送林窈回来的年轻男人是谁。
竟然是他——首富时家的长孙时煜。
这样一想,之前许多的怪异之处好像都变得合理起来。
刚才节目结束时,贺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台。
就是鬼使神差的,想见一见在舞台上哭的不能自控的女孩。
从来没有的,想要安慰人的冲动,让他走向幕后,却扑了个空。
少女早就不在了。
之后的演出,他也都不再感兴趣。
索性意兴阑珊从礼堂里出来,却在门口见到了意外的一幕。
难怪她对他是那个态度。
有时家那位长孙在背后,她的确不用讨好在意他,是他过分自负了。
只是这样一来,贺厌反而更好奇了。
那样一个乍一看很软,但性子却又偏偏很倔还不愿意讨好人的小姑娘,是怎么哄得时家那位长孙跟她在一起的?
或者……换个更简单易懂的说法,她还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
车子开了许久。
不像平时很短车程就能开到公寓,反而是一路在往郊外开。
但林窈根本没注意外面的路况。
她抱着时煜哭的崩溃无声好一阵后,才在男人低沉耐心的轻哄声中渐渐冷静下来。
小姑娘很清楚自己刚才失态了。
没想到只是为了赶鸭子上架唱的一首歌而已,却让她感同身受、无法自控地哭到了现在。
少女自觉丢脸,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我……我自己坐……”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就今天吧,现在摊牌也好。
有的事再怎么逃避,也没办法改变结果。
她在心里悄悄告诉自己,必须要面对了,林窈。
“怎么,不喜欢老公抱?”见她情绪稳定,时煜眸色溢出宠溺,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托起来,吻在她可怜兮兮早就被咬破的唇瓣上。
“不喜欢了。”林窈别开脸,避开他。
时煜悬在半空的、被她侧脸逃避触碰的手指微不可察顿了一下。
但他脸上神色如常,狭长的眸子微垂看她,沉声说,“那就不叫老公。”
“不……不是叫不叫这个的问题。”林窈觉得自己心尖好像被什么东西很轻地扎了一下,她抬起脸,红着眼看他,“时煜,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她清楚时煜是什么样的人。
他脑子那么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她刚才那句的言外之意。
“宝宝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时煜却反过来抱住她,手心就掌在她细软的腰上,把想要坐起来远离他的小姑娘重新按回腿上坐好。
刚才哄她的时候那双格外沉静幽深的眸子,这时候变得深沉晦暗,漆黑的瞳仁里墨色翻涌,眼尾甚至还有些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