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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重要。”
他刚开口,红毛也说话了,抬起头递过手机,问:“请问可以给我一下然哥的联系方式吗?”
视线闪烁,耳朵发红。
“……”
思考了一下,发现脑子里名字带然字的只有那么一个人,蔡袅:“……啊?”
少车的路面,一辆黑色车辆和几个人在的车相遇又错开。
——
简单解决完山上的东西,周然下山了。
下山的时候,路边已经有辆车在等着。
黑色的车,在雪地里格外显眼。以为还要在镇里等一段时间,没想到人这么快,他走近,刚准备打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副驾的车门弹开。
他于是去副驾了。
车辆从山脚到出镇上,他已经成功换了身衣服,头上搭个毛巾,温暖干燥。
过了桥,在直接上高速路前,车辆沿着路边停下。
陆教官解开安全带,转身拿过放在后座的药箱,打开药箱取出碘伏的时候顺带说:“抬手。”
换完衣服已经开始低头玩休闲小游戏,旁边人怎么说周某然怎么做,抬起一只手还可以单手玩小游戏。
他抬手就真只是抬手,新换的衣服是长袖,宽松衬衫外面套了件浅灰羊毛衫,轻易遮住手臂伤口,完全没给碘伏一点靠近的机会。
“……”
陆教官眉头一抽,放下棉签,先帮忙挽起了衣袖。
在路上换衣服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自己简单处理过伤口,处理方法为擦掉渗出的血迹,然后就算是完成。
严格来说跟处理伤口完全不沾边,只能算是清洁了一下自己手臂。
碘伏碰上伤口的时候,人玩手机的另一只手顿了下,之后继续操作,除此之外一点多的反应没有。
空间里就只剩下小游戏的欢快背景音。
处理完伤口,陆教官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很难说,长话短说就是如此这般就成这样了。”
另一只手终于重获自由,周然活动了两下,从后座的脏湿的衣服堆里拿出个黑色盒子抛过,说:“东西在这,连根拔的,应该还能活挺久。”
连根拔的,根还在,但是为了能装得下,荆棘枝条被他薅了大半。
这些都不重要,能活就好。
接过盒子,陆教官说:“今天的事我会让他们保密,镇也会封锁,在温度回到正常之前不会有人出入。”
他办事是真利落,周然象征性地竖了个大拇指,笑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
毕竟前不久才挂人电话,今天就让人从A市来B市小镇,他自己都觉得为难人。
没想到人真来了,车上正好还有套干净衣服。
陆教官垂眼看他,简单应了声:“我不来谁来。”
之后又嗤笑了声:“还知道自己挂电话挂得快,算剩点良知。”
剩一点良知的周某人一点头,觉得自己可有良知。
伤口处理完,把药箱重新放回后座,陆教官问:“能行吗?”
知道他在问什么,周然应了声,说:“已经开始愈合了,控制一下没问题。”
不用一路雪花夹冰,陆教官踩下油门。
陆司机开车,一个无所事事的乘客继续低头玩小游戏。
背景音切换的时候,终于想起了什么,乘客周暂停小游戏,侧过头说:“还记得我之前从你那抢……嗯你送我的耳机吗?”
他话说顺嘴,一些过于真实的字眼蹦出,并且撤回得不算及时,陆教官笑了声。
他挺好心,也没戳穿这个人之前觉着东西不错于是直接霸占的事实,只问:“怎么?”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