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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回来了,儿媳妇哪还能往婆婆那去。殷莳道:"哦,好。"沈缇说:“我们先过去吧。”
殷莳又折回去。
殷莳说:"我刚才瞅着菜色都不错。明月楼是不是很有名气?’"
"是。"沈缇说,"若来京城没去过明月楼,那算白来了。"“京城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吧?“殷莳问,“你什么时候休沐能带我去逛逛?”沈缇说:“我坐班
......."
“哦,那算了。”殷莳说。
沈缇:“.
......"
沈缇转过头去看她。
殷莳说:"你忙你的,我自己想办法。"
沈缇问:“你想什么办法?”
媳妇要想出门,得经过婆婆同意才行。她想干什么?
殷莳目光狡黠:“姑姑头上并没有太婆母了,她想出门就能出门的。”能不能出门不就是在于沈夫人嘛。
沈缇没有时间带她出去,那就撺掇沈夫人出去逛街,她当跟班就行了。算盘珠子都崩到沈缇的脸上来了。
沈缇简直气笑:"谁家媳妇还算计起婆婆来了?"
"怎么是算计。"殷莳一本正经,"以前没有我,姑姑一个人逛街多么寂寞啊。现在有我了,以后姑姑逛街我鞍前马后地服侍,替你尽孝。你尽管好好当官升职就可以了。"
好好地当饭票就行。
沈缇不满地道:“我刚才话没说完你就打断我,旬日一休,我坐班还要过几日才休沐。到时候带你去逛逛京城。”
“哦,我以为你要说坐班没时间呢。”殷莳讪笑。
沈缇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忽然道:"六品安人的诰命,我已经递交了申请的文书。"诰命可以给妻子和母亲,但需要向朝廷申请。沈夫人有四品的诰命,在沈缇的官职能超越他爹之前,沈夫人都不需要他给的诰命。
殷莳提着裙摆:“咦,给我吗?”
沈缇停住脚步,长长叹一口气:"不然呢?"
“姐姐好像总是意识不到,"他凝视着她,“你是我的正妻。”殷莳笑道:“也是。只是我心里总想着那个,有时候就感觉不到。”沈缇继续迈开脚步:"什么那个这个,我们拜过天地高堂了,也走了六礼,有用了官印的婚书。我们之间有什么约定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在我俩之外,一切都是真的。"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殷莳说。的确这场婚姻,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还说那个婚礼的呢,差点累死我。"她抱怨,"半夜就把人薅起来了,还不许吃东西喝水,怕中间不方便。一直到傍晚啊。我这十来年都没饿得这么狠过。又困又饿,真想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程序走完,赶紧揭了盖头让我吃饭。破仪式,赶紧结束吧。"她说着走着。
沈缇落后了她一步,凝视她的背影。
所以那场婚礼,对她也一样只是个过场。根本没有认真对待,如小儿游戏,所以她有时候根本没有她是正妻的意识。
仪式这种东西,本就是为了赋予意义。
既然轻视了仪式,自然意义便赋予失败。
"走啊。”
殷莳扭头:“怎么走得这么慢了?”
沈大人已经知道沈缇升迁的事了。
因为他入宫去,碰到了吏部相熟的官员,人家恭喜了他。待回到家里,沈夫人迎上来,令他眼前一亮。
"今天怎么了?年少青春的。"他笑吟吟。
沈夫人:“正经点。”
"吾妻甚美。"沈大人赞道,"吾赞吾妻美,有什么不正经。”沈夫人啐他,道:“跻云升职了你可知道了?"
"自然知道。"
下。你可别败兴,板起脸训人。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