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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她体力不够。
徐行知玩着她肩后汗湿的发丝,轻笑:“也不知道谁上个月就说要去健身,到现在还没动。”
沈清央张口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
凌晨五点,徐行知洗过澡,找了截纱布重新绕在手臂上,门口的纸盒弄进来,原来是张沙发椅。
梅子青色,挺漂亮,应当很衬她的肤色。
他倒了杯水端进卧室,把沈清央的脑袋从被子里托出来,喂她喝水。
沈清央打着哈欠,困倦中听到徐行知的手机一直在响,对方显然催得很紧。
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现在走吗?”
“周五回来。”徐行知低头吻掉她唇边湿润,“睡醒试试床头柜上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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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央压根没听清他后半句话。
迷迷糊糊睡到八点半,被闹钟叫醒时她痛苦地闭上眼,艰难撑起被索取后疲酸的身体,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清醒。
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沈清央一眼看到床头柜的长条形包装盒。
打开,是一条红宝石项链。
她很自觉地试戴,艳红如血的吊坠衬得皮肤吹弹可破,并不过分隆重,而是恰到好处的点缀。
拍一张照片发给徐行知,顺便提醒他伤口不要碰水。
之后一周,组里做年终总结。
年前最后的工作日,大家都格外懒散,互相分享今年打算怎么过。
林竹说:“我是不打算回老家,否则就我这样快三十还不结婚的,简直罪人一个。”
蒋姝深有同感。
“清央就不一样了,已婚人士。”她们俩促狭。
沈清央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她们俩的打趣,淡然自若。
人的底线和阈值,果然是会被不断拉低的。
周五下班,方琴打来电话说晚上家庭聚餐,让她顺路去接于微一趟。
沈清央欣然应下,到了地儿按照方琴给的电话拨过去。没一会儿,于微敲敲她的车窗,笑着打开车门。
“于微姐。”沈清央把副驾驶座位上的包拿到后面。
“麻烦你了,我说可以打车去,方阿姨坚持让我坐你的车。”
“不麻烦,我顺路。”
于微补了补口红,她五官美艳,笑起来摇曳生姿。递给沈清央一支口红:“妹妹,送你。上次见面仓促没来得及送见面礼。”
沈清央推辞不过收下,路上,二人自然而然聊起徐行恪,于微好奇:“我看你们兄妹关系很好,你是很小就住在徐家吗?”
“十三岁,大哥没说过吗?”
于微摇头:“没有。我只知道他有个妹妹,一直以为是亲妹妹。”
沈清央弯唇:“也差不多,大哥一直对我很好。”
于微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车驶入小区,刚停好徐行恪也回来了。
看见于微,他短暂皱眉。
于微走过去挽他的胳膊,眨眨眼:“方阿姨让我过来的,忘记告诉你了。”
徐行恪神色平淡:“你注意分寸。”
沈清央先他们一步进门,去厨房帮方琴的忙。
方琴边削雪梨边随口问:“行知说他航班八点落地,让我们不用等他。他又去哪儿出差了?”
“香港。”
不假思索的答案,说出口两人俱是一愣。
方琴偏身,面露疑色:“清央……”
沈清央麻利端上托盘:“我去榨果汁。”
她心虚,吃饭的时候不敢看方琴,方琴也没再问。
晚饭结束,沈清央主动帮忙收拾桌子。
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