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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惊鸿面前却显得特别娇
三年前认识时,他体格还没有这么健硕。那会儿他是薄肌韧腰,虽然也有人鱼线和腹肌,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强健。不难看出,他平时很爱健身,而且锻炼的强度还很大。
现在他八块腹肌,块垒分明,显得很有力量感。
这种人,体力都很好,耐力也好。
想到这,奚沅心口突突直跳,同时也想起了三年前在曼谷的那几夜。
除了第一次他有所克制,只要了两次,后来每天晚上都是四五次,并且还意犹未尽。分开的前一夜,他用掉八个套,几乎到天亮。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各方面都很旺盛。
但愿不是,说来他今年已经二十九岁,翻过年就三十了,也许、大概、可能,没有以前那么旺盛。
毕竟身材是身材,身体是身体。
上了三十的男人,总归不如二十多岁的男人
说不定他现在最多两次或三次,甚至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她像是确认了似的,紧绷的神经一松,暗暗舒口气,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笑什么呢?”
周惊鸿从厨房出来,正准备上楼叫她,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低着头温柔浅笑。
他心里一软,不自由自主地走向她。
奚沅想到自己脑补的情况,脸上发热,抿着嘴摇了摇头。
周惊鸿笑着走到她身边,手指挑起她下巴:“脸都红了,在想什么羞羞的事?”
远省大地因的口市山都不用奚沅被无情地揭穿,脸更红了,因为她想的确
于启口的事,可她哪敢说
来,说了晚饭都不用吃了
,不仅不用吃饭,还不知道会被周惊鸿折磨成什么样。
“没,没有想什么。”她绝不承认自己想了那种事,也不能承认。
周惊鸿胳膊肘一抬,将手臂搭在扶梯上,另一只手楼主她腰,把她搂入怀中,低头看她:“真的没想?”奚沅直点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纯纯地看着他:“真的没想。
周惊鸿凑近她脸,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红嫩的唇:“可我想了。”他语调沉缓,声音低哑撩人,“在厨房洗扇贝鲍鱼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奚沅不想做秒懂女孩,可周惊鸿痞浪的神情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不想懂都不行。
脸颊再次发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周惊鸿,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浪,早就知道他是这种痞气浪荡的性子,不管多浪荡的话他都能随意说出口。可每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假装听不懂,不接他的话。
然而周惊鸿却说出更恶劣、更浪荡的的话:“想吃你的。”
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叼了口,又去吻她耳朵,在她耳边痞气地说出“鲍鱼”两个字。
奚沅羞到极致,反生出几分豪壮的怒意。
她猛地抬起头,羞愤地瞪着他,看着他恶劣痞浪的笑,上下滚动的喉结,想都没想,仰头凑过去,张嘴含住他喉结,用牙齿轻轻咬他。周惊鸿身体一僵,喉间蓦地灼痒,汹涌的痒意顺着喉道迅速蔓延,在心口达到顶峰。
他垂着眼,鼻息加重,胸膛长长地起伏。
奚沅松开嘴,仰头看着他,腮帮子鼓得像河豚,气息不稳地说:“再乱说,给你咬掉。”
“哪里咬掉?”周惊鸿大手扣住她头,低头贴近她脸,“宝贝说清楚,把哪里咬掉?”
“喉结。”奚沅急忙说,“咬你喉结。”
生怕被他带跑偏,她说的又急又快
周惊鸿浪笑:“咬别的也行,就怕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