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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也不会就那样干坐着陪他等。
这搞建设都是争分夺秒的玩意,最怕一卡再卡,不得不磨洋工。
现在这些情况都是郑秋白一早就预料到的,而他做这一切,和从前过去也没什么关系,只是站在他如今的立场上,他和叶静潭本来就是两个对立面,他合该这样做。
“我还告诉他,那姓周的是你牵的线,攒的局。”叶聿风扬起唇角,他说这话,也不是纯为气叶静潭,而是为了告诉叶静潭,郑秋白已经是他这边的人了,甭想着挖墙脚。
“做得好。”这大概够叶静潭以后都绕着郑爷走了。
眼不见为净。
“但我也不明白,他怎么总给你献殷勤。”叶静潭对于郑秋白和叶聿风,完全是两种态度,“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叶少爷被自己的推断吓出一身鸡皮疙瘩,纵使年纪差不多,叶静潭的辈分却摆在那,是他和郑秋白的小叔。
要是真有这种心思,那可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他别是个变态啊!”
“……”恶心坏了的郑爷有被攻击到。
郑秋白上辈子并不觉得他算叶家人,和叶静潭在一起也是年纪相仿正常交往。
但其实像叶聿风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背后议论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每次年末的大型董事会,叶家各个小股东齐聚时,都是郑秋白被明面议论的正式场合。
当年叶老爷子其实也知道这事,不过可能郑秋白和叶静潭的搭配在商场上太过所向披靡,利益面前,他始终没有反对的表态。
反倒赵淑梅,后来在公开场合碰面,她再没正眼瞧过郑秋白,这也是正常反应。
毕竟,郑爷现在也觉得他年轻时候高低脑子有点问题,怎么就那么想不开?
这档子事简直比让他当众裸奔还丢人。
霍峋端着梨汤出来,闻言警觉:“你们在说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叶聿风立马噤声,完全不想把自己的八卦分享给这个打工仔。
“说的叶聿风的小叔。”郑秋白怕霍峋以后再吃飞醋,赶紧打断叶聿风为自己埋雷的可能性。
“叶静潭?”霍峋将两只玻璃杯重重放到桌上。
“你还记得他?”郑秋白没想到霍峋记性这么好,就之前的宴席上见了一面,记到现在。
“嗯。”霍峋得记他一辈子,“你们不是不熟吗?”
“的确不熟。”郑秋白点头。
“谁和他熟,我们是争家产的关系好不好!”托郑爷的提点,叶聿风如今就有了夺家产的意识,他虽然对经商与地产不是很感兴趣,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叶家的基业落到小贱种的手上。
“真的吗?”霍峋反问,眼神却盯着郑秋白。
当下的郑蝴蝶似乎很反感叶静潭,可霍峋亲眼见过郑老板‘坠入爱河’时的模样,他有点担心。
毕竟爱情都是没办法讲理的东西,他一开始对郑秋白只有敬而远之的敌意和厌烦,现如今,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太装模作样了,实在讨嫌。
郑爷察觉这追逐的视线,偏头解释道:“当然,我和他没什么交集,他是来过店里几次,但现在已经在金玉庭的黑名单里了。”
“我听说了,你把他从店里赶出来了,这是为什么?”叶聿风将梨汤一饮而尽,打听起叶静潭出糗的事来。
“起了一点争执。”郑爷总不能说叶静潭是借着上辈子的事来“要挟”自己,“他喝多了,耍酒疯,太吓人。”
竖着耳朵的霍峋低头道:“最讨厌耍酒疯的人了。”
郑秋白点头,“我也是。”
“我不耍酒疯。”霍少爷从没喝多过,很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