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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打算和我回到过去,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了,反正结果不会有任何区别,我也不用强忍着....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思柠就伸手用力推他,裴时礼舌尖抵了抵下颚,将她的手攥住按在门板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服往里口口。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茧,让沈思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过分,沈思柠忍不住怒喊:“裴时礼,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离婚是我的权利,你硬逼着我不许离,怎么会有你这么混蛋的人!我今天过生日,我想让自
情好一点!我不想接你的电话,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更不想看见你!你给.....啊!
侧颈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的牙齿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印记,像是未完全进化的猛兽给猎物做标记。沈思柠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裴时礼制住她的手腕,矜贵清冷的面容上浮起一层邪美阴冷的气息,性感又危险,"我说过,之前你能打我巴掌,是因为我让你打,现在我不准备再迁就你了。
“裴时礼,你给我滚!”沈思柠瞪大双眼,咬牙道,“你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奸?”
“随你,”她衬衫的扣子全都被他解开了,手指移到她的后背,去解后面的暗扣,嗓音暗哑低靡,“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真做起来会弄伤你。”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剥掉,而他仍是衣着整齐,西装裤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
他衣冠楚楚,她衣衫凌乱。
国内的理论界和实务界对婚内口口这一罪名的认定都有很大的分歧,因为取证太难
更何况,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准备工作做的很足,手口并用,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并没有什么痛感。然而,在他口口的那一刻,沈思柠闭了闭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微光,照的这滴水珠格外刺眼,水珠划过她的面颊,坠落在他的掌面,烫的裴时礼愣怔片刻。她真的很少哭,这段时间他再怎么通她,她都没有哭过,或许有过,但没有让他看见。
以往在床上,她有时候也会哭,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无声地流泪。
裴时礼的眸中有难掩的慌乱,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她哭过的事实。
沈思柠闭着眼睛,抓了个枕头蒙住自己的脸,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将她的脸全都遮住了。
裴时礼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看着颜色逐渐变深的白色被褥,全是被她的泪水染湿的。
“哭什么?”他温柔她把她的发丝一缕一缕拨开,薄唇去吻她的眼角,要把她的眼泪全都吻掉。
沈思柠死死地咬着唇,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泪腺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戴套。”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裴时礼一怔,突然想到,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她是不是就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再讨厌他?
刹那间理智全无,他紧紧搂着她,去吻她的眼角,“柠柠,我们要一个宝宝吧,你以前说过,想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宝宝......沈思柠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声音抖得厉害,“你滚!滚去找其他女人供你泄欲,让她们给你生孩子!”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僵硬起来。
落在她脸上的吻也停住,裴时礼掰着她的下巴,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染上几分阴冷,“你再说一遍!”"滚!"
沈思柠的眼泪掉的更汹涌,他还想要她怎么办?
回到过去?他怎么有脸说,他们能回到过去的。
她的眼泪砸在他的皮肤上,烫的他心脏像是被野火灼烧一般,窒息疼痛得不能自抑。
“哭什么,别哭。”裴时礼抬手去擦她的眼泪,但是越擦越多,低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