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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套住了,又询问道:“紧不紧,手难受不难受?”
戒指尺寸很合适,月栖意也不晓得梁啸川都没量一下要怎么报指围,只摇了摇头。
梁啸川戴上另一只明显宽一圈的戒指。
而后,月栖意握住梁啸川的手,打开手机相机。
两手交握的一瞬间,梁啸川身体一僵,似是愣怔住,而后迅速反握过去。
顿了一秒,又改为五指穿入月栖意指缝,将月栖意的手整个扣住。
作为相伴长大的朋友,半个家人,他俩从青春期就会礼尚往来。
只不过梁啸川鼎力相助的次数多得多。
月栖意仅是偶尔做点手艺活儿,哪怕就这样,梁啸川也总说他的手是用来弹琴写字、要供起来用作艺术品观赏的,舍不得他做这个。
但干活儿归干活儿,要说单纯的牵手、亲吻……只有小时候拉过手、亲过脸。
镜头画面里两只手一黑一白、一大一小,戴着同样的婚戒。
肤色深的那只大掌紧紧扣住那只纤细的、白皙的手。
梁啸川高大魁梧,运动神经分外发达,举铁、徒手攀岩、打靶、骑马……都是家常便饭,因此他手部皮肤粗粝,且生有不少茧。
他握得如此紧,月栖意被磨得掌心发痒,然而他手被禁锢住动不了,只能一直动耳尖,以最快速度按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