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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质的嘴套只能作为装饰,无法真正禁锢住大型犬坚利的牙齿,如果小墨戴着出去遛有一定危险性,但月栖意还是满足了它,预备让它只在家里戴一下撒撒欢。
因此月栖意腾不出手接梁啸川的电话,开了免提听。
同时他将十几个线球在小墨面前一字排开,示意它选颜色,甚至还教它可以多选几个颜色搭配。
小墨径自忽略所有浅色和彩色和金银丝线,只选择了黑色。
月栖意又指了指旁边的小匣子,示意它选装饰。
然而小墨不要小花朵不要小星星不要小猫头……它就要一个纯黑色的、月栖意织的嘴套。
月栖意:“……”
为它的直狗审美感到忧愁。
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滋啦声后,对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嗓音:“意……意……”
月栖意:“……”
他手上动作不停,同时关切道:“梁啸川,你怎么了?是训练很累吗?”
要真是累还好了,躺下歇着就能缓解,梁啸川耳朵紧贴着听筒,道:“不是累……我渴了。”
渴得他焦躁不安,如同急病发作,满口锋利的牙都在抗议。
他已然病入膏肓,小猫是唯一的解药,只有咬一口小猫才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