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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人不会注意不到他,但他愣是被这么盖在箱子里无知无觉地搬上船了,路乘心里有一个怀疑对象,只是不便对旁人说。“你还真是够不小心的。”男人的语气带上了些莫名的责怪,仿佛路乘的不小心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所以你睡醒了就立即下船,一路往回走,想去玄武城找你师父?”男人说。
路乘点头,同时再次尝试说:“我师父应该也在找我,你跟我走一段路,也许不用到玄武城就能遇到他,可以让他付钱了。”“这可说不准。”男人煞有介事地说,“你走丢多久了?看你这模样也有几天了吧?你师父找来了吗?说不定他已经不要你了。”“不可能!”路乘有些生气了。
“就算他没有不要你,那么多天还没找来,足以说明你师父很没用。”男人微笑提议,“不要你那师父了,做我的徒儿如何?为师可比你那没用的师父厉害多了,而且你答应后,这些点心都是你的,如何?”他说着,还很有诚意地将一盘点心放到了路乘面前。
路乘垮着脸,方才还对这些点心馋得不行,此刻却是看也不看,他抬起头,正要大声驳斥,但在第一次认真看向对方的脸后,他却是突然愣了下,到嘴边的话也随之一转,欢快道:“好啊~”嗯?男人方才还很游刃有余,逗乐闲聊般,此刻额角青筋却是跳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变得无比和蔼,和蔼到甚至让人有几分毛骨悚然:“你答应得还真快啊一一”没等他这句咬牙切齿的话说完,路乘就已经精准地往他怀里一扑:“师父一一”
犹如流浪的小狗终于找到了家,他在商砚书怀里蹭来蹭去,蹭得商砚书都有些招架不住,叫停说:“好了好了。”他把路乘微微拉开,摸着自己的脸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用的可不是本相,而是法术变幻出的陌生面孔,衣物也跟之前穿的不一样,他自问没什么破绽,但路乘却好像一下就识破了。“什么怎么看?师父就是师父啊!师父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来!”路乘其实也没有什么认人技巧,只是在跟一个人相处很久后,会有种冥冥中的感觉,就像无论怎么样,他都能认出哥哥一样。虽然其实第一次见到商砚书的时候,路乘好像并没有那种灵魂被触动的感觉,但是不重要,一定是因为他哥哥转世的缘故!反正他是跟着天外镜的指引一路找来的,不可能认错人!路乘答得分外理所当然,商砚书听着却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奇妙,他假身份众多,即便是在魔域共处数百年的属下,也未必能认出,他每次玩这种扮演游戏,暴露身份大多是他玩得倦了,主动使然,但路乘却好像不论如何,都能认出他,就像那夜保证的那样,碧落黄泉,苦海尽头,他都会找到他,奔他而“爱徒啊一一”商砚书将人搂在怀中,贴蹭着路乘的脸颊,这几日找人的烦躁和恼火尽数被此刻的愉悦取代。“为师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了呢。”他似假似真地说。
“为什么要离开?”路乘立刻把商砚书的袖子抓紧,一副担忧恐慌状。
自然是因为,游戏迟早是会结束的。商砚书从不觉得这段师徒关系会长久,本就是一时兴起的游戏,难道他要跟路乘玩一辈子吗?等游戏结束,他可是要在路乘面前现出真面目,再给这傻徒儿一个狠狠的教训,来发泄他这些年在路乘这儿受的气的。正常人大抵会觉得圣兽麒麟很珍贵,尤其这还是只实力不强好控制的小麒麟,即便不杀了剥皮炼宝,栓在身边做个豢养的使役兽也不错,但商砚书的思维逻辑向来跟正常两字不太搭边,他才不管什么圣兽不圣兽,珍贵不珍贵,他行事只凭喜恶,路乘惹了他,自然该付出代价,而劫火太岁要的代价,往往都很血腥残忍。
不过,这是商砚书以前的想法,现在......
商砚书看着因他不回答、眼中不自觉开始聚起泪光的路乘,笑吟吟说:“爱徒不想为师离开?”
“嗯!我要跟师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