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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外乡人的口中。
观月燃此时却装作不懂的样子,向邵野问:“有什么说法吗?”
邵野以拳抵唇,又咳了一声,他眼神飘忽,对着观月燃胡诌道:“在学校里,星期五过后就是周末了,代表着美好的生活就要来到。”
“那这个名字不错,不如就这么叫我吧,哥哥。”观月燃微笑道。
“还是不要了吧。”邵野尴尬地笑了一声,他只是随便想了一想,这个名字用在他的弟弟身上不是很合适。
他转移话题问道:“你说的新游戏是什么?”
“新游戏啊……”观月燃眯了眯眼,他的目光从邵野的嘴唇渐渐向下,邵野走得急,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背心,被雨水和汗水湿透,变成半透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观月燃没有回答邵野的问题,反而问他:“哥哥觉得会是什么呢?”
邵野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这孩子昨晚还没玩够吗?又想玩他哪儿了?
他使劲摇了摇头。
观月燃站起身,他的影子笼罩在邵野的头顶,他说:“如果我想报复岛上所有的岛民,哥哥会帮我吗?”
“你要怎么报复?”邵野问他。
观月燃道:“当然是让他们陷进无尽的痛苦当中,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
邵野在心里感叹,好中二的发言啊弟弟。
但是随即想到他能突然长大,还能控制那些岛民的行动,又觉得这话可能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弟弟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把他弟弟上交了,能给他加两个学分吗?
观月燃低头看着邵野,见他眼睛放空,明显是走神儿了。
观月燃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有些无奈道:“哥哥又在想什么呢?”
邵野立即摇头,为了他们兄弟两个的真挚情谊,他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还是不要跟他说出来了。
“弟弟你想怎么做?我能帮你什么?”邵野仰头问道。
刚才他如果能把那些岛民多定住一段时间,他倒是可以把他们全丢进粪坑里面,虽然不能让他们永生永世痛苦,但痛苦个几天肯定是没问题的,多好的机会呀!可惜了。
他能帮自己做什么?
观月燃认真想了想,他确实没有什么能够帮自己的,清澈又愚蠢,估计也想不出什么足够残忍血腥的手段来,别给他惹麻烦就很好了。
他说:“哥哥陪我一起看他们下地狱就好了。”
邵野:“?”
刚才不是说要他帮忙的吗?为什么突然不用了?
邵野用充满困惑地眼神看着观月燃,观月燃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邵野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不努力就会被弟弟抛弃的危机感。
可除了他外,弟弟也没有其他帮手了……吧。
他摸了摸自己要咕咕叫起来的肚子,举起手弱弱道:“那个弟弟,我还有一个问题。”
弟弟长得太快,导致他现在对着他很难拿出一个作为兄长该有的气势。
“嗯?”
邵野问:“我是不是拿不到祭神日的酒水了?”
观月燃挑了挑眉,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弯下腰,对邵野说:“这个哥哥你可能要问大祭司了。”
自己今天再次把大祭司口中的恶魔给救走,算是彻底得罪了大祭司吧,邵野苦着一张脸,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张毕业证吗?大不了他不要了,毕业了他就去工地搬砖,搬砖好像也挺赚钱的。
无数只白色的画眉鸟盘旋在小广场的上空,发出清脆婉转的鸣叫。
广场上的岛民们在这片鸟鸣声中恢复自由,他们纷纷跪倒在地上,希望大祭司能够再次帮助他们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