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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之时,他还是喜欢唤她“夫人”,也喜欢听她唤他“夫君”,仿若只有这样亲密的称谓才是独属于二人的。
得到她的回应后,他在她颈畔胡作非为,缠着她提了一个胆大妄为的要求。
说是要求,实则他的大掌已覆上她的心口,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看过这处的风景,知晓这处的曼妙,却从未品尝梦中的美好。
他憋了好些时日,憋得他日日洗冷水浴,憋得他做了许多曾经最不齿的事。
偷窥她沐浴算什么?半夜掀她的被角算什么?
最难捱的时候,他唯有冲到盥洗室,拿出她的小衣和小裤,闭上眼.....
“不许说了!”
苏烟羞I愤地瞪他。
难怪她这几日的小衣小裤不见了好几条,敢情是他这个色I胆包天的混蛋......
她娇I嗔着掐他,却也不舍得拒绝他,咬着唇不说话。
沉默即是同意,他激动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夫人真好!”
说着将人抱到梳妆台,放在梳妆台上坐好。
后背传来铜镜冰凉的触感,激得苏烟拽着他的衣襟不放手。
透过雕花的铜镜,她侧眸看到镜中的他和她。
旁边是雕花窗台,和外头的院子隔了一道墙。
她听到院子里婢女们走动的脚步声、谈论的嬉笑声等,急得她不断拍打他的肩膀,说不要在这,会被发现。
他却说就在这,就在这。
天知道,上回在游船上,看到那面硕大的梳妆镜,他就想了。
*
兰宇轩的书房,霍修染和纪沐尘喝了两大碗冰镇酸梅汤、喝了一蛊冰镇桂圆莲子粥,吃了甜点和小食,还下了两盘棋,也不见陆行之过来。
霍修染等不下去了,跑去东厢房瞧了一趟,回来震惊道,
“不是,皇上这段时日不得禁I欲么?”
“这一天天折腾的,怕不是嫌命太长?”
青天白日的,又是关窗又是掩门,还让侍卫守在廊下不许打搅,除了那档子事,能干嘛?
纪沐尘摇着折扇,一副早已料到的神色,
“皇后娘娘为皇上种了情蛊,两人正是急I需的时候。不说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黏在一起,一天来个四五回实属正常。”
见小童子霍修染不明,纪沐尘便耐着性子“教导”,将情蛊的各种事宜讲得透彻。
霍修染,“丫的,说得老子羡慕不已!”
要是有哪个女子愿意为了他种情蛊,他定要告假七七四十九日、日日困在房中探索个明白!
纪沐尘就笑,“没出息。一辈子和一个女人,多不得劲?”
人生啊,得阅过青山、及时行乐!
两兄弟就笑,笑着笑着相视一眼。
一个说不行不行,这种事很缺德;另一个说你去你去,我在下面给你打掩护。
不等说完,两兄弟同时离开书房,饶了个弯,避开院子里侍卫们的看守,跳上屋顶,捏手捏脚去掀东厢房屋顶的瓦片。
堪堪掀了半块,听到里头一声咬着牙的隐忍,
“夫人等我片刻。”
“为夫先去把霍修染和纪沐尘的头拧下来。”
*
是夜,太傅府,清风阁。
莫氏站在清风阁的篱笆墙外、一处昏暗僻静的角落里,双手交叠垂在身前,安静地看向府外的方向。
苏德怀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似乎在夜色里等了有一阵,维持着僵望的姿势没有变过。走上前来,笑容很淡,说话的声音不大,语调微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