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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天,加上前后休息,凑足三天,陪奶奶一起去?”
纪明德先表现出欣喜,又忙担忧:“只怕累着了三爷,也怕误了三爷的正事。”
“没有什么大事。”柴敏摆手,“这点路程,还不算什么。就是熬上三天不睡,也不过小事。”
他凑近纪明德,揉上她的胸口笑:“我的精神怎么样,别人不知,这么些天了,奶奶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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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纪明德与柴敏往理国公府赴宴。
虽在张老夫人和理国伯心里,她是姚姨娘留下的孽种,一向不待见,可比起一朝得势就忘了本、还敢言语威胁他们的纪明遥,她愿意和丈夫一起过来庆寿,至少表面还算孝顺,竟也显得有了几分可亲。
柴指挥又正经掌着禁军后军共一万两千精兵,论门第虽及不上理国公府,可论起实权,不知比理国伯强出多少。他家里三个成人的儿子,又个个在军中有职,还皆有猛将之才,也容不得理国公府随意轻慢。
纪明德被安排在小辈席上,先寻出二姐姐不在。
——是仍在避开温表哥,还是,二姐姐真已与太太和理国公府断绝了?
她猜不透,又不能问人,便只看跟在舅母身后穿梭招待来客,举止雍容端淑、落落大方的大姐姐。
她的回门大礼,大姐姐虽然来了,却没与她多说一句话,只怕是真不愿意再同她交好的意思。
可私下归私下。出门在外,都是安国公府的女儿,大姐姐不会当着人对她冷脸。
太太也不会。
这就够了。
纪明德与身旁的女客碰杯,笑说了几句闲话。
只要柴家人看见,她是安国公府出来的姑奶奶,高门亲友众多,便已足够。
……
席至一半。
丝竹乐曲之外,突然传来高昂激动的呼喝叫好声。
堂客们都有兴致。何夫人忙叫人去看是怎么了。
不一时,几个管事媳妇笑从前面回来,回说:“是大爷与几位爷比上骑射了。老爷出了十两黄金做彩头,爷们正闹得欢呢!”
“他们倒有兴致!”张老夫人便笑,“今儿是该好生乐一乐。快再去看着些,谁赢了再来回!”
便有一家夫人凑趣笑说:“我看,一定是温大爷能得彩头!”
“诶——”张老夫人忙说,“快别替他夸口!”
她笑道:“你们都知道,这孩子我们家里从小娇惯,今日只求他别排在最后,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寿星,您也太过谦虚了!”另一家夫人忙笑说,“我们家不成器的近来常说,他温大哥骑射功夫好,这结果还没出,您倒先给自己孙子泄了气,我看,很该自罚一杯才是!”
广川子夫人是亲舅母。她忙起身过去,亲给张老夫人满上。
张老夫人推辞不过,只得吃了这一杯。
她嘴上仍还只说谦辞,心里却喜欢得很。
这两三个月,明达和从阳日日演戏骑射,明达都说从阳是又进益了些。今天来的这些宾客,家里子孙哪有很成器的,说不准就真叫从阳得了第一、拿到彩头,给家里长脸呢?
纪明达也笑着,却不似张老夫人乐观。
今日,三妹夫也来了。
柴指挥回京前,曾在边关驻守近二十年,杀敌不少,颇有功劳。对膝下子嗣,他管教甚严,三个成年的儿子,没有一个虚捐官职,全送进了军中,该如何当差就如何当差。
温从阳虽与三妹夫同龄,论起马上骑射和身上的本事,却必然还差得远。
三妹夫再是谦让,也没多大可能真会输给他。
纪明达给母亲斟满一杯酒。
不过,她心里并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