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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躺在床上,反思发生了什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被拉黑,还说些有漏洞的话。
他躺了整整一天,直到被酒店前台打电话通知,再不退房,要付第二天的房费。
于清溏:“你没错,错的都是我。”
徐柏樟握住他的手,“你那天做了吗?用手。”
十八岁的年纪,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这种行为非常可耻,至少他不该这样。
“清溏,回答我。”
于清溏指尖抠进手背,“做了。”
“后来呢?没有我的时候,做过没有?”
“没有。”
徐柏樟把人翻过来,用膝盖压他小腹,“你难受了怎么办?用工具吗?怎么用的?”
“没有、没用过。”于清溏摇头解释,“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是十一年,不是十一天,我不信你这么能忍。”浴袍带被抽离,徐柏樟压过来,咬他肩膀,“清溏,别撒谎。”
于清溏仰着脖子,血液在皮肤里烧得滚烫,“夹腿,夹腿就、没那么难受了。”
“怎么夹?”徐柏樟手往里滑,“夹给我看。”
“柏樟,别。”
“清溏,叫我学长。”
“学长、这样不行。”
“于清溏,这也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