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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醒,这算什么事又过去几分钟,黑影消失,房间内恢复往常
于清溏从被子里钻出来,翻来覆去更睡不着
这是徐柏樟婚后第一次出去应酬,也是第一次回来这么晚,
于清溏翻身下床,在客厅找到了人,徐柏樟独自坐在沙发上。
人是醒的,歪着脑袋,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外面。懒洋洋的状态,直勾勾盯着他,那股劲儿挺迷人的。夜深人静,莫名亢奋
胸腔就像开启了洗衣机的甩干模式,于清溏屏着呼吸,慢慢悠悠走近,“怎么还不睡?
“想你,睡不着。
于清溏配过那么多广播剧,听过各种类型的甜言蜜语。可情话越是简单,就越让人心跳难安。
”徐医生,大半夜乱撩人很危险的。
徐柏樟回避了视线,垂着的手反上去揉眉心。
于清溏又靠近两步,房间没有灯,只能看清轮廓,但闻到了他的气味,“喝酒了?‘
男人在阴影里点头。
”怪不得。”于清溏伸手去按开立式地灯,“我去给你接杯水。
”我不渴。
手腕和腰一并受到约束,灯开了又关,于清溏站了又坐,最终被捞进沙发里。
他靠坐着,呼吸不稳、惊慌还未散完
徐柏樟斜站着,左手撑在他头顶的沙发背,右手还握着他,
视线模糊不清,于清溏也能识别他眼底的占有欲,像如饥似渴的野兽,轻易能将他吃干抹净
于清溏并非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他接住了野兽的眼神,问他:“柏樟,你醉了吗?
“不敢
呼吸喷在额头,能烫掉一层皮。
于清溏:“怎么突然去喝酒?
徐柏樟:“开心。
”有什么开心的事?
”秘密。
于清溏笑了,“好吧,我不问了。
吊着的胃口让人抓心挠肝,于清溏的手腕还被他握着
他转动了两次都无果,只好抬起另一只手,“要咬手吗?或者......咬脖子?
这下两只手都被按住了,压在皮质沙发里。
喝酒的人没有轻重,于清溏像黏在案板上的肉,还主动提出下刀建议。
“都不咬。”徐柏樟压得他更近,呼吸就在他鼻尖,唇边和下巴上游离
于清溏偏开头,不让“恼人”的热气喷向自己,“不早了,去睡吧
脸又让人摆正,下巴被捏紧。
徐柏樟的视线停在嘴唇,“不想睡....
”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