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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得她一个许诺,可没有那么容易。
容隐咬牙。偏偏拿她无可奈何。
到柏悦苑前,他们已经缠过了一次,衣衫尽乱。刚才她觉得他穿得多,就自己亲手给他剥掉。而他从来没有褶皱的衬衣上全是折痕。
中途手机似乎震动过几次,他们谁也没留意。
她睡裙的领子很低,往下轻扯,便可见弧廓。他吻在上面,流连往下。
温柔不过片刻,便转作强劲的攻势。
吻在她耳边,动作忽然停顿,他问她:“自己来么?”
话中深意蕴藏。
她轻蹙眉尖,“不要。”
柏悦苑没有开灯。而到几回之后,她看到了光影晃动,应该是天明。
…
一整个晚上。
不管是林檐还是舒清晚,林桉都联系不上。
林檐说要去接人,他本来没太注意。直到夜深时下来喝口水,才发现这两人似乎都没回来。
而他打电话时,打了三回,林檐没接,接着打舒清晚,也是未接。
他虚眯起眼。
这两个人,最好是不要告诉他,他们中途发现了一家什么吃的还是好玩的,临时决定不回家。
他知道舒清晚是去了女性朋友那里。在楼下倚着餐台沉吟半晌,林桉给舒清晚发微信:【看见回下,安全吗?】
直到那边回复,他才吸了口气,收起手机。
算是放任了这两人。
长兄如父,但因为跟弟妹都有点年龄差的缘故——他跟林檐就差了三岁,遑论是跟清晚,差得更大。所以平日里他管他们管得不是太多。
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管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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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已然大亮,只是被窗帘遮尽,室内的人毫无所觉。
这一觉睡得太久,醒来时都不知今夕何夕。
反应了好一会儿,舒清晚才从乍醒的空荡感中抽回神来。
只是还是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是如何发生的。
醉酒后的画面被割成碎片,在脑海中复现。
她闭上眼。
抓过被子盖过头。
简直疯了。
本来想尽情喝醉一场——哪里想到,尽兴是尽了,但尽得都跨了维度。
连性也顺便乱了下。
脑子里跳过最后的那一股烫意。
她眉心蹙得更深。不想睁眼,不想面对。
好在他不知道去了哪里,身边并没有人,给了她缓冲的时间。
昨晚的凌乱仿佛还在眼前,不过她身上被收拾得干净清爽。
她起床,赤脚踩上地毯。
——这里舒清晚当然再熟悉不过。刚才一睁眼就知道自己回到了柏悦苑。
浑身上下酸得厉害,经过落地镜,她目光一顿。
她的腰间全是掐痕。
身上也没好到哪去,全都是痕迹。
昨晚那条睡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舒清晚咬牙。
他是狗吗,专门咬她?
她去了衣帽间,想找件衣服,想着要是被清理干净了的话就去线上现买。
迈步而入,却是被架起来摆放在衣帽间中一隅的大红色秀禾服吸引了目光。
仔细看着,觉得有点眼熟。
而且,她没想到会在柏悦苑里看见这种衣物。
那是秀禾,是婚服。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