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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他们确实是懒得再遮掩。
但理由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猫瞳青年既然四年前就能通过某种手段拿到松田阵平的联系方式,肯定早就已经调查过他们,深入的信息或许了解不到,可姓名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懒得掩饰。在这个基础上,为什么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自今天见面以来,就对她的情报来源不管不问,对“有炸弹”的事情,也没有质疑,还很快就做出分头行动的决定,任由她持.枪留在车...这些疑问都有了解释。
不是妃梨绘的错觉,是两名警官真的在信任一位神秘而危险的嫌疑人。
这很奇怪。
也很微妙。
但一想到做出这种事的,是经常不走寻常路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似乎就不难理解了。
或许他们对她的信任并没有多少,可只要有三成,那为了公众的安全利益,他们就敢去赌。
妃梨绘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
有敬佩、欣喜、酸涩,也有愤怒。
是的,虽然她自己知道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信任的是她,可妃梨绘就是很生气。
如果不是她呢?
而是换一个不怀好意、惯会伪装的人现在坐在车上,他们的做法堪称是在赌命。
妃梨绘越想越生气,脸色越来越难看。
某位在场的警官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踩了雷。
在一路超速飙车,成功比炸弹犯提前一步赶到米花中心医院后,他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将马自达FD停在较为隐蔽但又能观察到医院见猫瞳青年臭着脸一言不发,萩原研二从车里翻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递过去,贴心地问:“想吐吗?”碧色的猫眼幽幽地瞥来一眼,又看向落锁的车门,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猫瞳青年没接矿泉水,并反手向他扔了一个警灯。
"欸,这可是公家财产啊,不能破坏。”
说着,萩原研二将东西稳稳接住,被猫瞳青年隐含嫌弃的模样差点儿逗笑。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在路上的时候拜托Neko先生找准时机,提前将警灯从车顶拿下来,关闭警鸣。当时猫瞳青年也是这副表情。
嫌弃、不满;想逃,但无法逃。
"...什么叫找准时机?"
被迫合作的猫瞳青年忍气吞声地问。
“你不是一直在监视炸弹犯的路线吗,觉得我们和他的距离过近就告诉我一声,”萩原研二提醒道,“具体多少距离你估算着,只要别让犯人听到警鸣声就好。”说完这句话后,萩原研二很怀疑,若不是他在开车,猫瞳青年看起来是想将手机摔他脸上。
“亲爱的警官先生~我怎么知道你们这破警灯的破警鸣声能传多远呐?”
回想猫瞳青年当时名为撒娇的甜甜语调,实为阴阳怪气的怼人。
萩原研二别开头,捂住脸:“噗!”
妃梨绘:"?"
不是在观察医院入口,等炸弹犯现身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
还有啊--
“都到这里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强忍笑意的萩原研二转头对上一双充满警惕的猫眼,仿佛他才是要做坏事的那个,不禁又升起逗人的心思。哎呀,不好不好,还是正事要紧。
“是啊,都到这里了,”萩原研二将手腕搭在方向盘上,俯身前趴,像只慵懒的大猫,望着医院入口,笑问,“Neko酱不想亲眼看着犯人落网吗?
猫瞳青年古怪地扫他一眼,“关我什么事啊?”
“....萩原研二拉着长音,毫不掩饰试探的意思,
"原来不是和犯人有仇吗?那Neko酱怎么这么热心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