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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颤,满身战.栗,控制不住尖叫和蹬踹。“别怕,不会有事的。”
踹在腿上的劲道不值一提,但松田阵平怕妃梨绘万一伤到自己,只好加重两分力气,稍稍侧身,将她半压在身下,制住她所有反抗。而比起果决强势的行动,青年的语言略显笨拙,哄人的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
“不哭、梨绘,再哭下去,嗓子都要哑了.....
妃梨绘哭得眼尾发红,双眸湿漉漉的,薄薄的眼睑带着不健康的微肿,松田阵平烦躁地皱皱眉,干脆松开她的肩膀,摸了摸女人嫣红的唇珠,手指抵着牙关探进去,压在她的舌面上"不许哭了。”
卷毛青年半哄半命令着,可手掌都没有离开她的腹部,被刺激大发的妃梨绘哪里有一丝清明能听他的。“呜呜呜....""
然而向来是行动派的松田阵平,此时完全不见心软。
但凡听到哭声大了一点,他粗粝的长指便直直伸到女人热烫的喉间,以物理手段阻拦她哭,而且更凶狠地舔着她的腺体。把妃梨绘折腾得头热脑胀,差点就此昏晕过去。
在白发女人看不见的角度,卷毛青年紧盯着她泛红的脖颈,缓慢眨眼,深色的眸底充斥着浓烈的痴迷和爱,欲,黏热的汗水从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划过,滴落在女人的蝴蝶骨上。当松田阵平吸闻到空气中逸散的木质香信息素一下子变得甜腻馥郁,怀抱中的女人突兀僵住,没几秒后又迅速瘫软,他才迟慢地松手,最后留恋地舔了舔已然被噬吻得肿了一圈,像亟待绽放花蕾的腺体。从妃梨绘口中抽出布满津液和牙印的手指,耐心地等她的心率稳定在一个比平时要高但还算合理的范围,松田阵平低声询问:“还好吗,梨绘?”妃梨绘闭着眼喘息,一时半会无法作答。
她没有晕过去。
但的的确确在昏迷的边缘反复徘徊。
松田阵平坐起身,没管自己高昂的躁动,先去拿放在床头柜
湿巾,一点点擦拭着妃梨绘的脸和颈,将混乱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可是再往下.......
度过一波情.潮,妃梨绘很快找回自我意识,只是身体酸软,动弹不得。
湿巾擦过头脸的清爽和凉快,让她不由得舒了口气。
察觉到松田阵平的迟疑,妃梨绘心领神会他在犹豫什么。
老实说,她并不在意。
感情经历为零的妃梨绘暂时说不清楚她对松田阵平到底有没有恋人之间的爱情,可“不讨厌”“不抵触”“有好感”“喜欢”是一定具备的。出于对情感上的慎重,妃梨绘会在和松田阵平之间的亲密度拿捏上,表现出左右纠结和反复无常的一面。但如果松田阵平硬要坚持,而她又不抵触他的强势和主动的话,妃梨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不甘心或者处于弱势的。一说到底,松田阵平也不会真·强迫她非要做什么。
总得她许可。
既然如此......
妃梨绘睁眼,水润的眸子轻飘飘扫了眼卷毛青年,沙哑的嗓音含混道:“你来吧。”
正在认真斟酌言语的松田阵平闻言一愣,看着重新合眼的白发女人,紧蹙的眉间悄然松开。
他抽取新的湿巾,手指试探着搭在妃梨绘的睡衣衣摆上。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一直潮显着....容易生病。”
听卷毛青年努力解释,想证明他没有要占她便宜的坏心思,妃梨绘不知为何忽然很想笑。
或者说是哭笑不得。
“咱俩都已经这样了一"
湿巾的凉润触及到腿.根,妃梨绘忍不住轻嘶一口气,话语中断。
来不及去想这是不是松田阵平故意的“惩罚”,她赶紧换了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