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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发软的同时,在她的目光下,耳根至后颈似乎都在不受控制得发热发烫。
警官先生真想掩饰什么,自是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妃梨绘没注意卷毛青年的不好意思,歪头回忆道:“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时不时就能在安室先生手上看到受伤的痕迹?”
松田阵平:“……”
心里那头刚刚伴随着咚咚加快的心跳而活跃起来的小鹿,好像一不留神就撞死了呢。
“他是平时练拳击自己折腾的,不是摆弄厨具搞的。”
松田阵平起身收拾碗筷,淡声解释道。
妃梨绘微讶道:“欸?安室先生也练拳击?”
松田阵平简单“嗯”了一声,顾虑着同期的工作性质没说太多,可心下多少是有些不满。
倒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顿饭里某人的含量实在是有点高。
而是不满某个混蛋的行为。
他教降谷零拳击是在警校的时候,当时两人都年轻气盛,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为挚友,也经常在一起切磋交流。
降谷零向来是“要学什么就想学到最好”的较真性格,松田阵平自是教得慷慨无私,还顺口把一些不太正规但自我总结有效的训练方法告诉给了降谷零。
比如,不戴拳套徒手对着坚硬的墙壁练习。
这个方法可以很快地锻炼自身对出拳的控制力,做到出拳后依然能说停就停——若是控制不住、停不下,拳头就会撞击到墙面。
疼痛是最好的老师。
可降谷零那混蛋,竟然偶尔会直接拿墙面当沙包,故意去出拳击打。
这么做,指骨上必然会留下细碎的破口,为了不叫人看出端倪,降谷零便用创可贴或纱布掩盖,谎称是研究菜品时不小心弄伤了手。
松田阵平对此看不过眼。
无奈的是,他又非常能理解同期的做法。
作为身处黑暗的卧底搜查官,总有一些事情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只能眼睁睁看着,而一时无能为力去改变的。
若是他们不以其他方式将内心的郁结宣泄出来,久而久之肯定会影响心神和理智。
他和萩原研二虽然没到同期那种程度,但工作压力也不小,同样需要宣泄。
酒精长期、过量摄入会影响神经,他们必须克制饮用;真忙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和精力保持运动锻炼。
综合下来,抽烟算是最方便的途径。
不过……
松田阵平整理好清洁后的餐具,擦干净手,走向客厅,将正在看书的白发女人打横抱起。
梨绘表面看着清冷,对外人很有距离感,实际很随和,也不爱向别人提要求,对朋友又极为包容,所以从没提过“受不了烟味”的事。
可一旦得知她五感灵敏的特性,心思细腻的人自是能推断出妃梨绘不喜烟味的事实。
因此,松田阵平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甚至最近已经在有意识得戒烟。
——那就要找其他能疏解压力的方法替代。
“什么?”
妃梨绘听卷毛青年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可她没听清楚内容。
松田阵平垂眸打量着满眼疑惑的妃梨绘,随手掂了掂她的身体,惹得双脚悬空的女人下意识搂紧他脖子。
妃梨绘:“?”
干嘛?
称她有几斤几两吗?
被漂亮的水红色眸子没好气地瞪了眼,松田阵平轻笑一声,慢慢地道:“我刚才在说,梨绘要补偿我。”
“?”妃梨绘不明所以,茫然发问,“我为什么要补偿你?”
松田阵平没有解释真正的缘由,反正说这话本来就是用来逗梨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