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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气，反应还特别奇怪。”
她朝舒灵脸前凑了凑，装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姐妹，不是我说你哦，你现在的状态好像有点危险。”
舒灵有点没明白她在说什么，面对着叶繁的突然逼近，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状态有点危险？”
叶繁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只是维持着贴近的姿势，又盯着她看了几秒钟。
接着，她对舒灵说：“这样，我问你两个问题，你都不要犹豫，直接回答心里第一时间闪过的答案。OK不OK？”
舒灵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用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好，那第一个问题。之前陆鹤之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站在你的角度，你有打心底恨过他吗？三！二！一！回答！”
叶繁搞得气氛有点紧迫，舒灵还真的没办法仔细思考，感觉才听到她问的问题，之后便马上要给出答案。
而下一秒，她也真的脱口而出两个字：“没有。”
其实这是实话，哪怕不是快问快答，舒灵可能也会这样说。
因为和陆鹤之之前每一次的冲突里，虽然舒灵偶尔确实会说出“别逼我恨你”这样的话，但真的冷静下去之后，她好像也没有真正对陆鹤之产生过任何恨意。
当然了，她不知道这是自己原本就不习惯去花时间恨一个人，还是只是因为对方是陆鹤之。
叶繁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思考，听完她的回答后，紧接着又问：“那现在，此时此刻，要你马上回想和他在一起时的场景，你会想到什么！三！二！一！答！”
舒灵愣了下，脑海中像是突然展开一幅快进的高帧画卷一样。
无数画面闪过，最后定格的是陆鹤之拽着她在花洒下亲吻，然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捧着她的脸，颤栗的求她爱他的样子。
舒灵一瞬间有些脸热，不知道怎么具体的回，只能说：“……上一次他发疯的时候。”
“好，那不要犹豫，你现在就仔细回想这个画面，然后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一下你那会儿面对他时的心情！三！二！一！说！”
舒灵有些迟疑，像是找不出太好的形容词一样，叶繁见状又在旁边催她：“不是说了不能细想吗！快点！快点说！”
舒灵紧张地眨了眨眼，呼吸都滞住了一下。
“……可怜？”
这两个字，成功让叶繁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甚至还“卧槽”了一声。
“不是，姐妹！你好像真的危险了啊！！！”
舒灵搞不懂她在说什么，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真正的爱情浮出水面时，往往是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怜悯的那一刻开始的。”
叶繁语气十分认真，就那样直直地看着舒灵：“而你现在，已经开始可怜一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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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上城的大街小巷都渐渐开始充斥着热闹的过节气息。
舒灵与陆鹤之打那天在陆氏总部见过面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陆鹤之依然没有回别墅这边，舒灵也没再找过他。
她那天听了叶繁的话之后，其实有点更加迷茫的感觉，又想着反正马上要过节了，倒不如就留下几天让自己好好静一静，想想目前的情况。
不过这期间，她还无意了解到了一件和陆鹤之相关的事。
因为眼瞧着就要到除夕了，但别墅上下却一点过年的东西都没有准备。舒灵觉得奇怪，就找了个机会问管家怎么回事。
当时管家有点为难的样子，回她：“三小姐，其实陆先生一直都没有过年的习惯，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他就从来不过春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