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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危稍顿,其实他还好,毕竟为了能和齐棹好好在外面玩一次,他特意注射了几针抑制剂,但……
祁危拿着领带对着齐棹这一身西装比对,垂下的眼帘因为光影投了大片阴影,遮住了他眸中的神态,他语调随意:“没事,不用管我。”
既然齐棹问了,那就不一样了。
祁危故意在话语上做文章,但又真的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完这句话后,就又道:“我给你打领带。”
齐棹知道alpha的掌控欲包括哪些,所以他没有在这个时候拒绝祁危,免得激得本就不稳定的祁危更加波动。
所以他顺从地低下头,由着祁危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后,贴上他的领子。
因为是beta,齐棹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脖子有太多防护,他甚至在低下头暴露出后颈时,都没有想到,alpha的腺体在颈侧,而omega的腺体在后颈,对于他们而言,脖子实在是危险又暧.昧。
哪怕祁危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齐棹忘了、不是那个意思,心也还是不免偏失得厉害,理智在将坠未坠的边缘苦苦挣扎。
齐棹又抬起头,由着祁危慢慢打好了一个温莎结,然后伸手要帮他理好领子。
接触又是在所难免,这一次齐棹就很难做到没什么了。
毕竟是脖子……就算他是个beta,这里也是作为一个人而言脆弱的地方。
祁危的指侧都带着茧,刮过时叫齐棹很明显地偏了一下,但他这一次记得要解释,免得让alpha误会:“…痒。”
可低着的声音,和一点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类似亲昵抱怨的感觉,更让alpha发疯。
他真想就这样一扯齐棹的领带,把人往怀里拉,然后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亲下去。
不仅是亲,还有标记。
beta又如何,感知不到信息素,无法标记又如何。只要在他的后颈留下自己的牙印,就足以震退那些觊觎他的人……
不。
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
他不是那个只能躲在暗处看齐棹和人打闹玩笑的野种了,那些怀揣着各种肮脏心思接近齐棹的人,也早就攀炎附势离开了齐棹身边,还被他处理得干净了。
齐棹已经是他的了。
所以不能着急。
祁危松手,克制到手臂青筋都暴起了,才勉强后退一步,这一步犹如千斤重,却又在看见被收拾得很好的齐棹时,压在他心头的泰山,直接被粉碎消散。
他有几分恍神,也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欢喜,所以他轻轻笑着:“阿棹,很好看。”
齐棹就该这样。
祁危伸手,再没有一点杂念地替他别上领带夹:“……你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他曾经在还没确定到底会分化成什么的时候就想过,他最好是个alpha。
因为omega在这样的家族,尤其是以他当时的身份,大概率只有联姻的命。但如果他是alpha的话,他就可以努力地学习,然后往齐棹那儿投简历。
他想当齐棹的助理,想当他的秘书,再不济,司机也行。
只要能让他天天看见他,他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