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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些麻藤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余白笑着解释:“我把这些麻藤泡了两天,又用热水煮过,煮出来的麻藤纤维更有韧性,其他兽人制作麻绳的办法和这种法子比较,会显得粗糙一点。
他余光扫过霍铎尔腿毛浓曲的小腿,讪讪地移开视线。搓出质量好点的麻绳,制成麻布,做出来布穿在身上自然舒服点。兽人们都习惯直接穿兽袍,麻袍,余白来的时候浑身光秃秃,最多在里面围块短布,太简陋了。
让他尴尬的是和霍铎尔一起睡之后,对方总是光着胸膛,胯骨围兽袍。
醒,都会看得心有余悸。
只要姿势稍微不对,那狂野的黑丛立刻就跑出来了,余白有时睡等这些麻绳搓好,先把两人的贴身短裤做好,减少类似的尴尬事情发生。
落大雪的午后,余白和霍铎尔哪都没去,一直在小屋里搓绳。忙了整个下午,余白天刚黑就困得厉害。
吃完蛋蒸粉粉豆,又灌了碗驱寒的姜汤,他洗漱之后很快躺进床里睡觉。
夜色降临,霍铎尔把简陋的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又用热水擦身。热水擦身是最近养成的习惯,他的兽侣很干净,畏寒喜暖,把身上弄暖和点,睡觉的时候小亚雌兽就会挨紧自己。待浑身透了股火热的温度,霍铎尔一把掀开兽褥,侧着身躯睡在余白身旁。
亚雌兽睡得香沉,霍铎尔抱着他,昨天乱了一天的心此刻趋于安稳。想着,掀开余白身上的兽袍,目光沉沉地巡视,看到没消褪的痕迹,心口顿时烦闷。
他俯低头颅,贴着皮肉上的那些痕迹试图继续留点什么。余白睡意朦胧的,觉得好像有蚊子咬,很痒。他下意识伸手推了一下,没什么力气,指腹软软地贴在霍铎尔脸上。睡意惺忪的眼眸掀开,神情茫然
”你,你在干什么.....
霍铎尔握住他的手腕。
"我闻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