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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相的告白之言,令常思十分欣喜,看向祁珂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常念看得遍体生寒,强行撸了几下手臂,待他哥哥腻歪完后才说:
“我说真的,中原的女人不可信,今日说爱你,明日就可能说爱别人。她若不要你了,你也别犯贱,回去的路总记得吧?那时我应该已经是大祭司了,能罩得住你!”
常思对别扭的弟弟很无奈,因为分别在即,常念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缓解不舍与悲伤。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今日算是第一次即将分离,谁也不知道兄弟俩分离后,各自会过得如何,但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不分离又怎么知道分离后的感受呢。
“我知道了。若你今后不想当大祭司了,我和公主就想办法去救你。”常思说完看向祁珂,祁珂闻言也跟着点头承诺:
“嗯,放心,我会救你的。”
常念对此深表怀疑,在公主府的这些年,他早已看清祁珂是个什么性子,又蠢又笨还冲动,真不知哥哥喜欢她什么。
“那我谢谢你们!”常念没好气的回了句,然后放开按住常思肩膀的手:“我走了。”
说完,不等常思回答,常念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花厅向外走去,常思将轮椅驱到门边,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金梧秋没想到今日来一趟公主府,还能见证一场兄弟分别的戏码。
祁珂担心常思的身体,他的伤还没好全,得回去躺着休息,跟金梧秋打了个招呼后,她便亲自推着常思回房,过了好一阵才春风满面的回来。
金梧秋看破不说破,将两个孩子唤进来,把想要让他们进国子监的事情对祁珂说了,祁珂的目光在祁翊身上多番打量,然后命人上了好些点心给两个孩子吃。
她自己则把金梧秋拉到一旁悄声表示,就在今早她已经收到来自皇宫某位的指示,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让她尽管放心。
随后金梧秋带着孩子在公主府稍加停留,便提出告辞,毕竟她见识过祁昭的速度,今天说,明天估计就要做,得在那之前为两个孩子打点一番入学装备。
从公主府走出,金梧秋的马车驶来,正要上车时,听见一道声音唤住她:
“金老板留步。”
金梧秋循声望去,竟是常念在石墩后等她,似乎有话要说,便让两个孩子先行上车,她亲自迎上前去。
刚一站定,常念便对金梧秋一揖到底,把金梧秋吓了一跳:
“这是作甚?快别这样。”
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常念对金梧秋愧疚道:
“上回因哥哥命悬他人之手,我不得不配合他们欺骗金老板,致使金老板落入险境,我很是愧疚。”
金梧秋受了他的歉意:“人有时是会经历两难,我知你并非有意,也不曾怪过你。”
常念闻言更觉难堪:
“金老板宽宏大量,更叫我无地自容。”
金梧秋说:“你唤住我若只是为了道歉,那我原谅你了,望你此去山高水远,勿自珍重。”
常念欲言又止,在金梧秋的注视下,才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乌木令牌,将之递给金梧秋:
“这是出入我乌月国的乌木令,出了云门关后一直向东走,看见月亮泉后再往南十里,穿过毒障密林就是我乌月国的关口,凭此令牌可入。”
说完这些,常念又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此乃解障丹,入密林前服下,可保瘴气不倾。”
金梧秋接过瓷瓶和令牌,不解问: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常念最后看了一眼公主府,说道:
“我哥哥……就拜托金老板照看了,他和公主都是意气用事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