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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吗?”包大娘子想了想,问:“有硬笔没有?我在这儿做一做算数那部分的卷子,如果趁手的话,就无需再买别的了,如若不趁手,就再买几本对症下药的解说书。这话才说完,伙计便递了一支炭笔过去:“娘子里边请,随便寻个地方坐就成了。”
包大娘子向他称谢。
那紫衣小娘子迟疑了一下,说:“也给我一支笔吧。
伙计笑着将笔递上。
先前一处买卷子的两个人,重又坐到了一起。
包大娘子天资不俗,底子打的也坚实,这两年虽说没再进学,可也管着自家房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翻到数算那一页略略打量几眼,便有了思路她做的很快。
一份卷子做完,不禁微微有些自得一一手还没有生嘛!
转而去瞧身边那位紫衣小娘子,不由得暗暗心惊,当下再没有半分得意之心。
包大娘子以为自己的速度就够快了,没想到那位紫衣小娘子竟早就停了笔,神态自若,姿态随意的坐在旁边,俨然是成竹在胸。她心说,果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呢!
包大娘子决定还是买几本解说书回去,临走之前,又笑着同那紫衣小娘子道别。
那位紫衣小娘子虽看起来冷冰冰的,基本的礼貌倒是并不缺少,也客气的点一下头,道一句有缘再会。包大娘子走了,店内书案前便只留下那紫衣小娘子一个人。
她攥着手里的那支炭笔,目光呆滞的落在数算部分的第一道题上,满心恍惚。
为什么最后算出来,马车里还有四分之三个人......
这种水平真的能混进国子学吗?
感觉绑架出题官,亦或者去偷考试原题都比自己考试来的简单啊.....
再从当铺里出来的时候,乔翎仍旧怀抱着那个油纸包,活像是一只偷到了灯油的快活老鼠。
梁氏夫人都有些纳闷儿:“怎么这么高兴?”
有着昨夜一起毁尸灭迹的情谊,乔翎倒不瞒她,如实道:“我想出一个法子,来探寻我的身世了!”梁氏夫人听得暗暗一惊:“你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乔翎说:“我阿娘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世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至于爹爹,就更不晓得了。
梁氏夫人听着,不禁有些心疼,不好继续再行追问,最后只闷声道了句:“噢,这样。”
乔翎自己看起来倒是并不十分感伤:“我阿娘要是在,肯定不希望我伤心呀,没什么不能提的!从小到大,老师们待我都特别好,师姐师弟们也好!她语气轻快,显然是个快活的姑娘。
梁氏夫人见她似乎能看得开,不由得嘟囔了句:“原来你真不是圣上的女儿?”
乔翎险些给闪到腰:
“到底是在外边说我是他的女儿啊,真是够了!”
梁氏夫人说都说了,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那为什么你能在宗正寺报账啊,这不是很奇怪吗?”
乔翎“哎”了一声:“这就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梁氏夫人道:“那你慢慢说,我有空听。”
乔翎堵了半晌,终于憋出来一句:“婆婆,谁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的,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吗?”梁氏夫人有点不高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乔翎见状也有点不高兴了一一婆婆你先前用这话来堵我,我可不是像你这样表现的!
她从鼻子里边重重哼了一声!
两个人牵着马,并肩走在街上,谁也不理谁。
甚至于都忘了那匹伤马留在了白应处,这会儿可以骑马了。
直到后边有人大喊出声:“前边的人,快些让开!休要挡住贵人的路!”
婆媳俩楞了一下,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