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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发出邀请:“虞向导,您是第一次来陆战部吗?是否需要帮助。”
“啊,太好了,我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交给……”
“哦?这不是小鱼向导吗?”
在虞鲤与哨兵们说话时,一道熟悉的调笑嗓音从后方传来。
虞鲤笑容僵住。
她没回头看,实际上也不需要回头,一条强劲修长,带有危险热意的手臂圈上她的肩膀,虞鲤不由得呼吸一窒,在心里愤怒地对他啪啪甩尾。
……以撒这个变态!
“是来找我玩耍的吗?”
以撒英俊的面容扬起笑意,黑衬衫领扣骚气地解开两颗,露出深蜜色的肌肤,他俯身凑近她温润白皙的侧脸,犬牙几乎咬着她的耳垂:“上次没尽兴呢,这次我们继续吧……嗯?小鱼苗。”
这男的说话恶心谁呢!
虞鲤面色发白,厌恶地移开视线,用肩膀顶着他的手掌,完全表露出推拒的意思。
金发哨兵看着眼前这一幕,垂了垂眼,出声劝阻:“以撒前辈,请您自重。”
“按塔里规定,如果未曾得到向导允许,哨兵不可擅自与向导进行肢体接触。”
“滚远点,小狗崽们。”
以撒大笑,揽紧她的肩膀更加用力,丝毫不顾眼前这些年轻哨兵们已经或将手放在腰后,或令精神体做出备战姿态,对他展露出攻击的意图。
虞鲤踉跄一下,脸颊几乎埋进他资本雄厚的胸膛。
“沃因希可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怎么他的手下没继承到他一点优良品质。”
“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们,趁着没死在污染区里,赶紧冲着家里多汪汪叫几声,撒撒娇。”
说到这里,以撒嘴角夸张上扬,恶魔的眼瞳卷起深邃狂暴的漩涡,锋利的犬牙抵在唇边:“这样也许还有人记得你们,和前辈抢人这种事呢,下辈子再来做吧。”
虞鲤眉头越皱越深,感觉肩膀上压着的力气逐渐令她疼痛
哨兵是信奉弱肉强食的动物,对于他们而言,被同类征服、踩在脚下,比在与异种的争斗间殒命更耻辱。
而现在因为金发哨兵他们维护她的举动,以撒这疯子,明显是被勾起了兴奋的、厮杀与狩猎的欲/望。
“……”
在双方紧张到一触即发的对峙之中,虞鲤的光脑突然响起铃声。
她内心一松,趁以撒不备,拼尽全力挣扎着拿出光脑,就和以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接起了陆吾打来的通讯。
貌似因为她送文件花了太久时间,他打电话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遇上了点麻烦,长官。”她抬头,极力维持着冷静与以撒对视,“姑且是找到了一位哨兵队长,他叫以撒。”
“……嗯,文件送完了,我马上回去。”
对完话后,虞鲤和陆吾的通讯没有挂断。
陆吾在白塔任职那么多年,对塔里几个显眼的刺头都有了解,说不定有几个哨兵队长就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估计她这么一说,陆吾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算是变相的提醒和庇佑。
当然,如果以撒不遵守,虞鲤相信安保队下一刻就会杀到。
以撒带笑看着她,过了会儿,用手掌拍拍她的肩,松缓力道。
对面的哨兵们也缓慢解开戒备的姿态,虞鲤没说话,埋头将文件拍在以撒胸前,转身离开,临走前对金发哨兵他们点头示意。
[下次再见啊,小鱼。]
电梯门合拢前,以撒爽朗地对她笑起来,微厚的嘴唇轻轻张合,默念道。
虞鲤本能地颤抖一下,几乎从他的话里感受到流淌着情/欲汗液意味的、毫不加掩饰的直白渴望。
……见个鬼啊!如果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