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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练马上就要结束,再过一小时他们便要向森林出口出发,虞鲤去溪边洗了下手,回来时路过某间帐篷前顿了顿,她想起以撒还被绑在这里。
……他和单兵组的几名危险分子被绑了一天,不知道有没有队员给他们送饭。
虞鲤出于种花家的人道主义心软了半秒,帐篷内传来一句带着笑意的:“小鱼?”她惊了一下,像惹到什么脏东西似地转身就走。
但她突然看见前方的两名空战组队员,青年们肩披西装外套,灰色马甲和白衬衫挺括整洁,薄薄的耳垂上分别一左一右带着同一对耳钉,面容相似,貌似是对双生子。
他们正在聊天,其中一人站着侧对她,另一人蹲着,褪去骑术手套,指腹夹着燃起的烟草,眯眸享受的模样颇为斯文败类。
听到类似小动物轻软的脚步声,他们一前一后,掀起眼皮朝她投来注视。
虞鲤下意识后退半步。
现在她学乖了,遇到陌生的哨兵时最好先跑远点,身边没有人在的情况下,虞鲤无法确定她遇到的哨兵是好人还是疯子或者变态。
总感觉白塔的正常哨兵已经远远少于疯子了(悲)
虞鲤本想避开他们,但没想到双生子青年若有所思打量她片刻,随即指腹掐灭烟草,一前一后朝她走来,同时默契堵住了她前方的路。
虞鲤想掉头,但身后的帐篷里又有以撒,她内心顿时鱼鱼头流泪。
“滚远点,鸟人们,别碰她。”
以撒阴沉地看着前方的景象,冷嗤道。
“啊,以撒前辈,您也在这里。”其中一名青年温和道。
“我以为以撒队长在带队养伤,没想到是被犬科组奉为座上宾了,”另一名青年吊儿郎当地夸赞,“不愧是您。”
“……呵呵,胆量不错。”
顿了顿,以撒胸膛震动地发出低笑,虞鲤敏锐察觉到他貌似又要发疯了。
这对双生子是冲着她来的,虞鲤蹙眉,不再躲避,视线望向他们:“二位,你们有什么……”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枭队长的嗓音打断了虞鲤与他们的交流。
灰发青年的身形削瘦修长,站在影影绰绰的篝火旁,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他先对虞鲤道:“抱歉啊,虞小向导,我的队员们擅自想和你搭话,吓到你了吗?”
虞鲤摇摇头,警惕地瞄了一眼对面的双生子:“没事,那我可以离开了?”
枭:“当然,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说完,枭歉意轻笑,对虞鲤点了点头,又平淡地对那两名队员道:“你们也回去吧,现在还不是时机。”
虞鲤:……?
时机,什么时机。
虞鲤没多问,却隐隐提起警戒,迅速甩尾,从哨兵们的包围中游走了。
在向导少女快速跑远后,双生子也一前一后离开,枭正打算调转脚步,视线却蓦然瞥到以撒。
哨兵雄性间的目光对视,皆从对方眼底看到浓重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这么辛苦地配合你做戏,还以为你能将那女孩留下,最好让我也试一试她拥有怎样的净化能力。”
“但看你现在这副姿态……”
枭装出诧异的神情打量一眼以撒如今被捆绑的姿态,随后低低、愉悦地闷笑出声。
“简直是丧家之犬啊,他咬重音节,眯眼笑道,“以撒队长。”
……
演练第五天凌晨,演练正式结束,虞鲤跟着犬科组走出森林,在入口处等待他们的除了医疗部、塔里的几位空闲的治愈型向导,竟然还有陆吾。
空地上闹哄哄的,还有伤员躺在担架上不断地往外送,医疗部的几十号人扛着各式各样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