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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木屋里的人有好几个是练家子,她现在出手是能将那人一击必杀,但当面杀人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且野狐帮的人也会视这个为挑衅,哪怕暂时没抓到她,往后也会留心。
一直被人惦记着总归不是好事。
权衡完利弊,顶着初春的寒意,林南音耐着性子收敛着气息站在阴影处,等待机会。
林南音这一站就是大半夜。
那些赌徒全是一群赌红了眼的人,赢了的想赢更多,输了的想翻盘,谁都不肯轻易下场,一直到晨光微熹,跟踪林南音的人估计是想起还要跟踪她的事,收拾了下任凭旁人再挽留还是摆着手要走。
“没钱了没钱了,晚上再来。”
“晚上?你晚上哪来的钱。”旁边人笑问道。
“你管我哪来的钱,反正到时候有钱来赌就行,晚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别给老子不来,我少说也得将今晚上输掉的全赢回来。”那人一边放话一边往外走,里面还有个也输光了的要跟着他一起走。
林南音还站在暗处,扯了扯嘴角。
晚上哪来的钱,打算从她这拿吗?所以跟踪她是为了钱?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手里有钱的呢?是知道她杀了他的同伴拿了他同伴的遗产,还是当初他同伴摸到她家谋财害命的事实际他也知道?
不管答案是什么,这些都算是那次雪夜杀人事件的遗留问题。到底是她之前经验不足,那次事后没有来蹲人看后续,好在现在似乎还来得及补救。
看着一前一后走出木屋的人,林南音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恰好前面路边有个凸出的石头,她在那人即将路过时射出一块石子击中了他的太阳穴,“噗”的一声闷响,跟踪林南音的那人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浑身一僵要往地上倒去,在他即将倒下的瞬间,林南音再拍出一道掌风让那人‘精准无误’地一头‘磕’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太阳穴‘正好’顶在凸出的那个部分。
走那人边上的赌徒一个没防备被他这动作给吓了一跳,“你他妈看着点哪,妈的狗屎天气,地上的冰还没化走路都打滑。”
赌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继续往前走,等走了几步他发现没人跟上,不由扭身一看,却见同伴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淦你娘嘞,怎么还在地上躺着挺尸,”赌徒又走了回来踹了那人几脚,“要睡回家睡,小心在这被冻死了都不知道。”
可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
赌徒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不会是摔晕了吧。”他嘀咕着,俯身去查看,下一瞬暗中的林南音就见他被吓得跌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了死者未曾发出的惨叫:“啊!!!”
这声惨叫瞬间打破了东区清晨的静谧,周围的人听到动静不由纷纷起床探头出门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距离事发现场最近的赌徒们这会儿也打开门走了过来,接下来就是赌徒一脸惊惧地向大家解释那人是如何自己摔倒头磕到了太阳穴摔死的。
他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竭尽全力把那人的死亡往自然死亡上推,摊上了人命谁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后来的赌徒们检查了一遍后似乎发现现场痕迹确实和那赌徒说的一样,脸上都没多少哀戚地踹了那人几脚骂他死都不死在外面还要麻烦大家伙。
眼见周围探头的人越来越多,林南音知道自己这个西区的人相对东区的人来说还是生面孔,容易被发现,于是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还被地上的尸体所吸引时悄悄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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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物资都没有安全重要。
林南音极其坚决且诚恳的态度不是没有回报,当天半夜薛勇就将赵老二家传的闻香虫送到了她的手里。为此,她付出的代价是十一斤糙米,十斤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