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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更用心了。”
鹊枝到底是个丫头,不敢说太多,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折桂听的后背生凉。鹊枝不敢说了,折桂也不敢听了。
折桂躺在床榻上,用手背盖着眼睛,低声说:“反正不管如何,咱们是一心一意听娘娘的话。”
鹊枝没吭声,话却听进去了。
她想,主子的处境还是太难了。可怜她们人微言轻帮不上主子太多,要是有个人能实实在在帮到主子,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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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襄现在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着。
身为一个现代打工人,不,打工魂,她永远相信,坚强的意志力有时候是可以战胜身体的。
不过只是有时候,并不是绝对的。
现在,小太后的这具身体就在告诉她,她在现代被逼出来的那一套生存理念是不对的。
有时候思想再坚定,也抵不过身体闹罢工。
一点药都不吃的后果,就是越襄现在看人都有点重影儿了。
明明殿中只几个人服侍,在她眼里就跟站了十来个人似的。明明都安静得很,在她耳中却十分的嘈杂,就好似有火车开过的轰鸣。
这就是断药后的症状。
越襄现在无比渴念那个药的甜腻香气。她想,那该死的玩意儿恐怕还有成瘾性。越蘅该不会是给她喂毒了吧?
越襄起不来身,趴在床榻上泪眼朦胧的看着寝殿门口的方向。
这都多少天了?以沈闫的办事效率,难道他还没有发现碎在玉兰花里的药吗?
他既然在意着小太后,为什么还不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