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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蹉跎了岁月,最终泯然众人。唯有符道,因其初时耗费有限,使得吾辈散修中资质出众者不致未入道而先折戟。”
沐寒深以为然。
说白了就是学符初期花费最小,等学到后面花费上来的时候,修士也有了供养自己的能力,不像丹器兽三道——灵道主分御兽种植两个大类——见到回头钱之前,可能都砸了上千灵珠进去,等闲散修扛不动这个花费与风险;也不像阵卜植三道,阵卜二道修为低悟性低绝对学不明白,有那悟性高的学明白了,筑基期前也是没什么用处的——当然,放弃仙途跑去凡人国度混个终老之类的用处是不算在里面的——植道其实就算是农道了,耗费的时间多不说,种的东西阶位低回报就少,阶位高耗费的成熟时间就多,对灵力的要求也会很高,更别提还有土地方面的成本了。
沐寒和暮江,最开始为什么会去学符?自然是因为成本够低,两人担得起学习的花销,也担得起学艺失败的风险。
“然,符术,”金长老拍了下桌案,上身前倾,像是在认真打量底下听讲道的这群人:“实是最基础、最接近仙道本质的一道。修习丹阵器卜的人,达到一定境界,再想往上,往往会发现,丹学深了要懂符,器学深了要懂符,卜和阵,想学深,更是必须得先跨过符这道坎!”
“何为符?符是仙的文!何为文?文乃道之痕!”金长老站起来,一甩袍袖:“同座之人若有得入符道者,入道之日再想我今日之言,必有同感。今日我忝做前辈,登此传道台,不应叙好高骛远之言,此话至此以为终,只望在座诸位,每提笔书符之时,思之重之,切莫敷衍潦草!”
他话语间似是无意带出的“入道”一言,让一直全神贯注听着他讲道的沐寒心里一个激灵。
旁的修士估计都是不知道的,可她知道啊!
入门和入道不一样,入道也和入道不一样,但这金长老说的入道是哪个入道,沐寒是很容易断定的。
若说一个人在符文一道上达到了“入道”的地步,或者是某人入了符道,直白来讲就是那人已经达到该道大师的境界。
大师又意味着什么?
哪怕是刚晋入大师的修士,其在修真界的地位也不会比金丹中期的修士低。
听金长老的口气,他所说种种并非拾人牙慧,至少其中应当有自己的领悟。
——所以,这金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被散修联盟算作筑基期长老推出来给他们讲道了!
散修联盟真的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吗?还是说白马城里讲道的这些散修联盟长老,至少是第一日讲第一场的这八位长老,都是这样学问精深的前辈?
这可是符术大师!大师!
若不是此时在费神听讲,沐寒此刻的心情怕都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
就在沐寒惊叹间,金长老说完了上面的那一席话,他一抬手,指尖泻出一缕金色的灵力来。
那只精瘦有力的手在空中虚画,金色灵力过处,皆留下了金光灿灿的印痕;沐寒紧盯着他的动作,觉得这个符文像是求灵雨的符文,但这金长老用的是金系的灵力,又让她不太敢断言他这画的就是求雨的符文。
这个符文笔画略多,但整体来说还是趋于简单——符文的难易并不能单纯以笔画多少来妄断。
金长老将最后一画画完,整个描绘在空中的符文金光猛然转亮,一瞬后金光逝去,符文的颜色竟已在此刻由金色转成了湛蓝色。
这枚符文正是求雨符文,或者说是降雨符文,且降下的会是和灵雨术一样的灵雨。
此间道理……莫非是金生水?理解自然是很好理解的,只是若换个金系修士来做这等事,那修士只怕会大骂提议的人异想天开。
沐寒心里又是好一阵惊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