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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天足有五六十号人出去找孩子,香香就再回不来了。”
沐寒又打听了几句,确信附近确实算是安静太平。
伯赏觉得沐寒有时候是忘了她是筑基修士了,但她做的事情却又说明她没忘。
沐寒照旧是从山里和路上挑石头挑树,从隐蔽来讲,不给这个地方过多增添外来的东西,比什么都强;再过浦水河时,她又来一句:“要是能在这里给水流改个道就好了。可惜一来动静太大,只恐引来修士瞩目,日后反而平添事端,二来,我若真动了这个手,不知道要影响多少人家里的生计。”
把别人家的上田变成了中田下田,这罪过可就大了。
还有可能给附近几个村带来纠纷。
沐寒心里算得明白,且这里也不是多危险的地方,河流改道对于居住者的影响绝对是弊远多于利。
伯赏看她推演,谋划,在这方圆几十里来来去去,像只筑巢的鸟,心里有些好笑。
时间就在沐寒的筹划布置中匆匆走了几天,等沐寒想起村里还有几个嘴上不积德的闲人没有收拾时,一辆马车驶进这小村庄,马车里有杨宝瓶的大女儿香香。
傍晚马车从村北驶进来,村里几个大些的男孩子围着马车——主要是围着那匹马——欢呼、跑跳。
不知道什么人忽然隔着老远往马前蹄下扔了个爆竹。
彼时沐寒正往须家老宅走,她离马车很近,但却没太关注这边的事,直到被炸响声吸引了注意力后,她才发觉出了什么事。
炸开的爆竹惊了马,爆竹壳崩伤了一个男孩的手。
沐寒本想弹出一道灵力安抚住惊马,余光扫到四周,却瞬间变了主意。
尤大娘又盯上她不奇怪。
而不把她名声彻底败坏了,和须家早有旧怨的刘家,也没那本事沾上她。
在罗春芳看来,那能信的,或者心里不信但嘴上信了还跟着说的,心思毒得不能算人。
“这几天也是?”
没看出来,好胆量啊。
沐寒感叹。
罗春芳刚要点头,就停住了:“还真没有。你刚回来那几天,须大叔没出殡的时候,她总在胡编乱造些烂舌头的玩意儿,等最近你回来了,她反而安静了——你回来前她就安静了。
“她有几天突然生了场大病,然后就不乱说话了,有人说是她乱造口业,须大叔找她了。我倒觉得她要不是遭天谴了,要不是病太狠了没劲儿了。”
估计是被吓住了。
沐寒有些无趣,亦有些失望。
没了尤大娘,她好像也很难再找到恫吓旁人的机会了。
总让这帮人传她的闲话,小宝脸上也不好看,绣竹以后要生了女儿说不定也会被人要挟。
乡下不是没有过这个事。
邻村早前有一家灾年过不去,把大女儿卖了,等快二十年后,比老大小十几岁的小女儿要嫁人的时候,邻里有人眼红,就偷偷散播说姑娘大姐被卖到窑子里去了。
姑娘的大姐早找不到人了,卖哪去不还是造谣者一句话的事。
她想把所有乱说话的人全吓住。
现在看,离发作还差点火候。
发作的时机不拿捏好,就不是澄清立威,而是欲盖弥彰了。
沐寒心里盘算着,嘴上只道:“那倒是离奇,按说该我回来她说得更起劲。
“你家两个孩子都多大了?”
罗春芳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沐寒现在身上穿的是外门弟子的黑色练功服了,看着也挺像道士干杂活时的穿着,只是让太阳一照便反光,看着料子好些。
“我儿子六岁多了,小姑娘四岁不到。都是周岁。”罗春芳说着又想起沐寒生日:“我就不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