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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左臂从沐寒右侧腰边伸到沐寒身后,左手则向上抓,牢牢扣住沐寒右肩;那人收紧手臂,沐寒便紧紧贴在那人身前,如果沐寒继续施法或者继续控制法术追踪攻击,那人便可以拿沐寒去遮挡一切伤害。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沐寒想有所动作都很难施展开。她两手同时抡拳砸那人腰侧,抬起膝盖狠狠顶上那人裆部——无论男女,裆部都是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同时张口便要喊人。
那人用左手控制着沐寒,右手则持匕首用刀锋贴上了沐寒脖子一侧——其实那人刚靠到墙上,那匕首就已经悬在沐寒脖子边上了,只是没有贴上皮肤:“出声就死!”她生生挨了沐寒两拳和拿抬膝一怼的时候说的这话,说话间声音很平稳,似乎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沐寒感觉到了颈侧的凉意和微微的刺痛感。
屋里有股血腥味……不太浓,但不是这人身上的味道。
这人是个女人,个头和她差不多,但听声音是个成年年轻女子。她被这人扣着,下巴搭在这人肩膀上,活动困难,倒没法看见这人长什么样。
她不敢用神识看这人脸,这人实力比她高许多,她去查探必然会被发现;这人如果不想让人看见她面孔,她看了怕是有性命之忧。
屋里还有个人。沐寒同样不敢用神识去查。但听呼吸声,这人呼吸很微弱。
血腥味恐怕就是这人受了重伤。
这两个人哪里来的,怎么会到她的屋子里来!
“我要五株沾合草。”那女人压低声音开口道。
“我没有。”
那女人好像挺讽刺地笑了一声,随后沐寒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刺痛感加剧了。
“我真没有。”
那人沉默下去了,但刀锋一直抵着沐寒的脖子。沐寒感觉皮肤上有些痒痒的——是血流出来了,她想。
——勉强也能算个“还好”了,神识挨寸土地审视过去,三亩田眼下没有水木失衡或者吃多了水的,只有二十六株被暴雨打坏了的——有被风雨打折了的,也有根扎得不稳被掀起来了的。
这雨赶紧停吧,不然还不得再折几个“二十六株”进去。沐寒心里刚这样念叨完,就又是一阵雷声追着雷光嗡隆隆地响了好几声。
最终,大约在这夜子时前后,雨势开始减缓,再过了约摸一刻钟,这场雨终于停下来了。
沐寒掀开斗笠抬头看看天,没找见月亮,但能看见不少星星,她心知这场雨是下透亮了,放下心来。
她又修炼了片刻,雨停以后,积水降得并不快,她又修炼了半个时辰,等到田外的水面降到田垄以下,方觉得这一关是终于过去了。
她在田里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信四百余株灵药如今还有三百五十株是合格的,自己能顺利交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她抻了个懒腰——不知道别人那都怎么样了。她神识外放,极限也就是看到自己周边的七八亩药田。
周围的散田里也都是沾合草,散田的情况有些凄惨,沐寒粗略算了一下,一亩里大概还能有一半是合格的——看来这次的暴雨还不能算是大灾,无人照管的散田都能有七十株药草合格,比她这里“一亩六十株”的要求还能高些。
散田要是七十株的话,她这里合格的要求估计是一亩八十株以上。
沐寒又在田里转了几圈,确信没问题后,便拎起湿漉漉脏兮兮的蒲团回屋了。门口二尺外的地方全是积水,二尺以内地势稍高,露在积水外面。她站在门口,放了几个水球冲洗蒲团,然后甩了甩蒲团上的水,又把蒲团放在门边,这才拉开门。
她拉开门,迈步进屋,正要转身关门时,门板忽地被人一推,她抓门并没有用什么力气,而那人推门的力道极猛。门从她手掌间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