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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品味到李思诗话语里那想要赶人的意思,商瀚友赶紧就是抢在凌晨开口前说话了。
大概是年长几岁总是更占温柔攻势,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也是拿起桌上的粉白色猪仔保温杯吹了吹:“差不多可以喝了,你试试?”
考虑到他的确特地去给自己拿了热水,李思诗也乐得给他一个面子,这就是伸手接过去抿了一小口:“唔……还行,Leo你先去舞池玩吧,我一会也会过去的。”
“就当是帮我探探路了。”看凌晨那有些犹豫的神色,李思诗又补了一句。
“好吧,一会你好了过来玩,我给你占个好位置。”凌晨缓缓从卡座上站了起来。
虽然这边位处角落光线昏暗,但也到底是一个“公众场合”,商瀚友应该不至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开展一番飞禽大咬吧?
完全“忘记”自己刚刚才做过什么举措的凌晨,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
正想着凌晨离开了之后能和李思诗共度一点安静悠闲的时光,没想到乐云却又是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看到李思诗正在喝热水,乐云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看你师父我,两瓶下肚什么事都没有,你才喝那么四五杯就不行了?”
尽管劝酒文化是他这个酒鬼都不怎么喜欢的东西,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圈子里很多时候的应酬,都需要有那么点酒量才好过关。
从前小徒弟履行港姐义务参加酒会宴会之类的,还能用未成年这个借口糊弄过去;如今白白嫩嫩的小徒弟长大成年了,不练一练酒量的话,以后说不定容易吃亏。
因此,乐云就打算趁着裴燕桑今晚的约玩,好好地给李思诗练练酒量……
“师父啊,杯中物固然是好,但也要注意身体呀!”这个年代多少艺人都是熬出来的病痛,再加上不懂得保养或者抵受不住诱惑,熬着熬着就是一个“医生看了都得摇头”的结局。
“无所谓,我本钱厚,食烟又饮酒。”乐云刮了一下李思诗的鼻子,“年纪细细就想做管家婆,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未够班啊!”
“唉——师父啊,我这是为了你好。”李思诗哭笑不得地回话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喝水吧,我过去小舞台那边唱两首歌先。”乐云忙不迭端着酒杯跑路了。
看李思诗还真的因此而长吁短叹了起来,商瀚友笑着摇了摇头:“你又不用太过担心,乐记他都这么大个人了,有分寸的。”
“我当然信他有分寸,但我更信他受不住诱惑就是了。”想起上辈子那些后来的事以及那些因为病痛而离开的人,李思诗总是忍不住唏嘘。
看着那紧蹙的秀丽眉头,商瀚友想了想,便是试探着伸手去覆上李思诗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作出一副安慰状:“别想太多了,越想只会越烦,倒不如出去‘运动’一下?”
“你说得对,在这里烦恼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出去跳跳舞,放空一下大脑。”李思诗点头,把喝了一半的猪仔保温杯拧紧放好,随后就也站了起来,目光投向另一边那看起来光怪陆离的舞池。
不愧是港圈知名的蹦迪小公主,此时跳得正嗨的裴燕桑几分钟内就换了好几种舞步,像一只灵巧的小鹿在人群中带笑穿行,那样的活力四射,看得李思诗忍不住也跟着想要微笑起来。
解下绑头发的皮筋咬住,随手挽了一个丸子头方便蹦跶之后,李思诗便是追逐着彩灯的流动,去靠近了那个在昏暗环境中也显得出青靓白净的斯文靓仔。
“你来啦?”转头就看到李思诗还真的过来找自己了,凌晨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怎么还换了个发型?”
“这个发型更方便我跳舞呀。”李思诗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但是我觉得你披散头发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