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磨枪 (第9/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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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全然交付的姿态,太令人心软。
谢星珩安慰他:“没事,我都学会了,会无所保留的全都教给你。 ”
第一次成亲,谢星珩也紧张。
他说了个荤笑话:“我们这是不是临阵磨枪?”
江知与看着乖,荤话储备量却很高。
他秒懂。
因为秒懂,让谢星珩侧目。
因为谢星珩的侧目,他抽手回来,自己快步跑到了喜床边,两手捏着炕沿,揉皱了被边。
谢星珩缓步跟过来:“你今天都没叫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叫什么名字?”
江知与知道。
可能是关系变化,名字都成了禁忌。
新婚夜,他叫不出来“相公”,也喊不来“夫君”,又叫不出谢星珩的名字,总不能生疏的喊“谢公子”,就把称呼省去了。
两人一站一坐,谢星珩挡了大半的光,让江知与很有压迫感,他拍拍身侧空地,“你坐。”
谢星珩不动:“你叫谁呢?”
江知与说:“我叫你。”
谢星珩继续问:“我是谁?”
这么多问题。
江知与气性上来了。
“你是小谢。”
谢星珩旋身,坐他身侧,离得近,又没挨着。
只听江知与小声咕哝:“我觉得叫你小谢不好,像叫小厮一样……”
谢星珩失笑,“那你的小厮来服侍你就寝了。”
宽衣解带,放帐洞房。
烛火隔着红帐,照出朦胧交叠的人影。
江知与紧得厉害,完全放不开。
他感到疼,咬唇忍了一阵,有更粗的部分朝里挤。
这让他害怕,刚想出声让谢星珩出去,就有湿热的潮意贴肤烫来。
他懵了下。
还没作出反应,就被谢星珩捂住了嘴巴。
他看见谢星珩表情震惊又无措,历经委屈与茫然,再找回自己。
“不许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第一次成亲没有经验,你把这次忘了,我们重新来。”
江知与眼睛弯弯,喉间发出让谢星珩心痒的哼笑。
谢星珩喊他:“江小鱼,你知道吗?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数七下,你忘了它。收到就吐个泡泡。”
江知与不是真的鱼,但他很配合。
他有独特的拟声方式,字正腔圆的模仿谢星珩的“咕噜噜”,嘴唇嘟起,吻到了谢星珩的手心。
今夜无眠。
江知与依稀听见鸡鸣声时,才合眼睡觉。
谢星珩比他精神,擦身过后,还给他抹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从今天起,他就是谢星珩的夫郎了。
如果谢星珩睡觉不会压着他头发就好了。
屋里放了冰,后半夜睡得凉爽。
到太阳升起,凉席底下涌上一层燥意。
江知与每天都被这股热意燥醒,今天也一样。
他脑袋昏沉迷糊,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这里酸那里疼。
他嗓音有早起的沙哑,侧身推了推谢星珩——他不习惯跟人同床睡觉,昨晚两人各躺一边。
谢星珩记得,今天要给长辈敬茶。
他很有“职业操守”,享了赘婿的福,就得有点赘婿的样子。
他揉揉眉心。
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对自己的技术没有自信。
江知与体贴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再被谢星珩戳了下腰。
他本能弹起,扯动酸痛之处,发出“嘶”的声音。
谢星珩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