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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清点礼单,这不,你们瞧瞧,吃的喝的,连带补品,自家的、送礼的,全给包圆,再没有比他更贴心的人了!”
“可不是,我这因祸得福进了江家,好日子在后头呢!”
……
江知与起初还能含笑听,越听脸越红。
他低头喝茶,喝得抬不起头,还得继续礼貌微笑,应对这群他从前不认识的人。
他的耳朵逐渐麻木,忘记了何为羞耻,清醒的回忆起父亲说的话:
“明儿回门,你且等着吧,脸上多涂点粉。”
“……”
谢星珩果然会害他。
这跟他学过的社交场不一样!
爹爹救命啊!
谢星珩还要跟他互动,大庭广众之下,握着他手不放,一会儿要问一句“是不是”“对不对”。
这跟炕上不一样,他没法说“不是”“不对”。
好在谢星珩懂得适可而止,差不多把江知与的贤名吹出去,他就说想跟哥嫂聊聊家常话,笑呵呵送客了。
江知与气呼呼,躲着他哥嫂,在谢星珩腰上拧了一下。
他始终温柔小意,隔着薄薄的衣衫都掐不到肉。
谢星珩失笑,“我夸你,你还不喜欢啊?”
江知与不看他,“你应该告诉我。”
告诉他,这出戏就没了。
谁让江家招婿着急,又满城宣扬呢。
他只好当他有个潜在“敌人”了。
回门一趟,热闹一场。
既让哥嫂安心,也给谢家找棵大树靠。
还能撑着江家宣扬的“破命格”说法,显得江知与心甘情愿,的确是个孝顺孩子。
总之,他俩和美恩爱,对他们、对江家,都有利无害。
谢星珩说:“那你回家再收拾我,现在给我几分面子行不行?”
两人凑一处,江知与可以说不行。
他仰头,看谢星珩嘴巴起了干皮,又说不出口。
便哼一声:“怎么给你面子,要我给你倒茶吗?”
谢星珩假模假样朝他作揖:“谢谢小鱼。”
办好外务,再处理家事。
谢星珩双标得很,他可以吃软饭,但不能带着一家人啃老婆。
丢人现眼。
他给哥嫂想好了出路,知道他们心里焦急,他连发展规划都有。
今天正好教一教,也在小鱼面前开开屏。
他斜跨过来,虚虚坐在江知与腰腹上,俯身吻他。
浓情融入夜色,又到鸡鸣方休。
今晚没有饮酒,江知与擦洗过后人还醒着。
谢星珩躺下,自然朝他伸手,给他牵着。
是昨晚答应的睡觉距离。
江知与心里一片柔软,也往那头靠近了一些。
再过阵子,他适应了,就能抱着睡了。
次日回门,夫夫俩起得早,都穿了带红的衣服。
江知与有固定的搭配,里边素,外边亮。
内穿米黄窄袖长衫,外披半袖红满池娇圆领袍。
腰间系的革带,悬挂玉佩、香袋、小荷包。
谢星珩眼尖,看见衣橱里还有红红绿绿的灯笼裤,他指着那边问:“是外穿的吗?”
江知与回头看,“你想穿吗?”
他顺手在谢星珩腰上比划了下,“应该可以穿。”
谢星珩:“……不,我就问问。”
他上辈子黑白灰穿到死,这辈子倒是鲜艳了。
时辰还早,江知与拿了几套米金、金绿花样的衣服出来,在身上比对给谢星珩看:“这样搭配的,过节时才穿。”
大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