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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的人,也有不方便之处。
至少从小一起长大的、信得过的助手,他是一个都没有。
人才啊。
还得多搞点人才。
什么时候培养个助理出来用用。
路上吃饭简单,吃完略做休整,就再次上路。
熬到下午,谢星珩撑不住,去马车里补觉。
宋明晖出来坐马车外面,跟江承海一起当马夫。
车厢里,谢星珩睡觉,江知与就看着点宝宝们。
宝宝们午饭后食困,也要睡觉的。
两个孩子有着直接的情感,他们对谢星珩还有微小的记忆,依稀记得是很亲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怕,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跟他说话,但睡觉的时候,被爹爹拍着背脊哄着睡,他俩又会习惯性在摊开的木板床上,往另一头滚,两小只在谢星珩身边窝着,才停止滚动。
父子之间,互相望着。
谢星珩心软得一塌糊涂。
难怪都说家是港湾,他都忘记前阵子怎么烦躁,又有哪些负面情绪了。
一天不到,他被治愈了。
他邀请江知与一起睡午觉:“你在那边躺躺。”
马车车厢大,是商户人家最大的型号了。
座位下拉开折叠木板,铺上被褥能当床铺。但大人睡觉,要窝着,小孩子才能平躺着随意活动。
冬天被子厚,躺一个大人跟两个小孩就差不多。
再加个人,就挤一块儿了。会压着孩子。
谢星珩往角落里退,给他让地方。
江知与看看位置,能侧着勉强挤挤。
他脱了外衣,搭在被子上,侧躺着,一家四口一块儿睡个午觉。
夫夫俩抬手,在被子里轻轻拍宝宝的背,给他们哄睡。
谢星珩睡得比宝宝快,江知与还警醒着,怕宝宝不舒服。正发愣呢,他听见宝宝们喊“爹爹”。
江知与应了声:“嗯?怎么了?”
宝宝们又喊爹爹,江知与微微抬头,看他俩都望着谢星珩喊爹爹,不由笑了。笑里含泪,心口酸酸的。
谢星珩会哄孩子,又大胆,能陪他们玩,也会制造拉
扯感。不会全依着孩子们的想法,亲子互动的主动权在他手上。
有他在,两个宝宝就不好闹腾。一天总有新鲜花样,他俩没空闹。
该歇的时候歇,赶路时辰足,比预期早两天出环山小路。
路口有人接应,是津口县的护卫队。
到了这里,就近了。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爹买了两块地,一处盖了果酱厂,一处修了个小宅院。他说常来的地方,一定得有个宅子,往来方便,住着舒心。”
江知与知道这个,宅院小,四四方方的,正面开门,过了一个厅堂,后院三面都是房间。到时他们分别住东西厢房。正对着门的主院就放着。
他们把图纸拿去算过,先生说他们家压不住。
谢星珩:?
“还有这说法?”
江知与点头:“到了地方,找个风水先生再看看。一般说压不住,都是说家里运势会低走。”
谢星珩很久没聊过这种家常话题,来了兴趣。
“那果酱厂要算算吗?”
江知与说:“要算的,挑个吉日祭神开灶。”
谢星珩已经在宅子里住下了。他住的东厢房,当时是想着江承海可能还会来津口县,让江承海住主院。
现在一家子安顿,还得再调换一下。东厢房给两个爹住,他们夫夫俩带着孩子,住到西边去。
到了地方,收拾东西,江承海跟宋明晖把孩子用的东西,往东厢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