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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氛围却全然转变了。安室透关上门。
关门声将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诸伏景光在看到安室透的那一瞬明显松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他刚才起身喝水的时候,倒水声把东云吵醒了,本以为只是将人吵醒了的他还道了几声歉,但东云没有反应,一直盯着自己。
面无表情地盯着,又不说任何话,盯到自己喝完水坐在这里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一旁的赤井秀一忽然换了只脚架二郎腿,才将视线移了过去。
然后就一直盯着赤井秀一看。
安室透走了房间,观察着三人的表情。
从安室透开门起东云就一直盯着他,随着他的靠近,东云的视线也随之而动。
安室透先
走到了东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东云的头。
然后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就看着刚才一直恶狠狠盯着他们俩的人十分乖巧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安室透低头看了眼:看来刚才只是潜意识醒了过来……
他抬头,直接转向赤井秀一:“你把他吵醒了?”
离谱。这是第一个出现在赤井秀一脑中的词,他扭头看向安室透:“你为什么不说绿川光?”
安室透面不改色:“因为威士忌看的是你。”
很合理且充足的理由。赤井秀一眯起眼:但他还是认为这个人在针对自己。
“是我吵醒了威士忌。”诸伏景光立即插入,又小心提醒道,“小心别把威士忌又吵醒了。”
赤井秀一没再说话,没有被威士忌盯着的他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不想再经历刚才被人盯到毛骨悚然的感受了。
安室透也收回目光,他的手还放在东云的头上。
他抬头看了眼东云头顶上的输液袋,已经是即将见底了,他干脆为东云换了袋新的。
换好后,安室透抽过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病房内重归于静,或许是今天一起也算是共同经历过危险时刻,相互之间有了基础的些许信任。
三人各自占据一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安静持续到了东云的输液完成,安室透将东云放上轮椅又去检查了一遍。
医生惊奇东云溺水后的恢复力,并再三保证并无大碍,安室透才放心出院。
后勤是用诸伏景光的手机打电话叫过来的,一早就在医院外等着了。
安室透推着东云走出医院。
轮椅上,东云被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起来,他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早就醒了过来,但是神情憔悴,无力地垂着头。
好吵。东云看着地面,周围人来人往,此刻的他听不清旁人在说什么,也分不清这些声音来自哪里。
他只觉得好困、好想睡觉,但这些声音吵得他睡不着。
忽然,熟悉的身影靠近,下一秒身体腾空。
东云微微仰头,看清了是安室透的脸,安室透将他从轮椅上抱起,低头弯腰上了车。
熟悉的人带来的安全感,仿佛笼罩了他的全身。
降谷零好像安眠药。东云闭上眼,想到一个不太准确的比喻。
但这股安心感不过一下,东云还没入睡就感受到抱着他的人要松手离开,他连忙伸手拉住。
将东云放在里座上,安室透正打算抽身离开时,忽然感到衣角被轻轻扯住。
安室透垂头看去,是东云的手。他并没有用力,也可能是他现在根本使不上劲。
安室透抬眼看向东云。
倒在座椅上的人虚弱地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东云的呼吸比起之前的他要粗重了许多。
东云的嘴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