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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后视镜内的安室透,见他没有反应,这一刻手指也碰到了车门把手,他的眼中微不可查地泛出点点惊喜。
还差一点。
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忽然推了推:“嗯?在做什么呢?”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着野格,野格动作一顿,慢慢缩回了手。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只是八卦的话……波本你不至于这样吧?”
“组织内代号成员无故自相残杀可是要受惩罚的。”他颤颤巍巍提醒道。
叛徒的清理工作一般都是由Gin来做,很少交给一个新人。这也是野格还没死心的原因。
“虽然确实有这一部分原因,但是不对哦,野格酒。”安室透微微一笑,诱哄道,“再猜。”
“我、我不知道。”野格的脸色更差了,但还没松口。
安室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好吧,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嗯……”安室透沉吟了会,漫不经心道,“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有些苦恼:“是从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你和伊藤心腹交易的画面?还是……”
安室透伸手,从伊藤的后衣领出拿下一个白色圆片,正是东云贴在他身上的发讯器。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野格突然煞白的脸色:“还是你从会所出来之后的踪迹我都知道这件事说起呢?”
他知道了!!野格瞪大双眼,手指倏地握紧成拳,心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但还没完。
安室透靠近了些,他压低声音,语调轻缓,说出的话却如针般密密麻麻扎入野格心中:“或者……也可以从你为了掩饰和伊藤之间的交易,而故意接近轩尼诗开始。”
野格全身如堕冰窟,他的牙齿在轻轻打颤,鼻孔一张一合,心跳得飞快: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
安室透看着野格的后脑,他察觉到野格心中的恐惧,却又明知故问:“不说话吗?”
“那就再往前说说吧~”
“三年前……”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眼睛闪着如刀的锋芒,“第二任野格酒的死亡,是你和伊藤干的吧?”
如一声雷震地惊炸起,野格被这一句话吓得猛地惊起,他一手按下安全带的锁扣一手便
要去拉开车门,但后脖颈随即传来剧痛。
野格的脸被重重地压上前方的方向盘,脸部挤压到变形,嘴巴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嘶吼。
但下一秒。
“咚咚咚”
这三声敲击声仿佛直接敲在野格心头,他浑身抖了一下,扭脸望去,是驾驶位旁的车窗玻璃被人敲响。
野格忽然安静了下来,像是一下哑了嗓子,连身体的挣扎都停了,他的眼睛充满恐惧地盯着窗外。
安室透扭脸看去,一张白净、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车外,他屈指轻扣着车窗,手指上的血迹在玻璃上留下几点印记。
确实有点惊悚片的感觉。安室透眨眼,连他一开始都被这副场景震到。
车窗是防窥的,东云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他敲完车窗后便站直身体等安室透开门。
东云的脚边,有一个满脸是血、陷入昏迷的男人,被他提溜着衣领扔在车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是鲜红的血,另只手上捏着一封湿了半截、还有着血手印的信封。
当时揍人的时候没接住,掉地上了。
应该没事吧?东云想:如果耽误了降谷零的任务就不好了,到时候在报告里说一下是自己不小心吧。
。
湿漉漉的小巷旁,东云和安室透站在路灯下,他们身后墙脚上靠着的,是昏迷了的野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