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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降谷零会知道?
琴酒彻底地转过了身,面向了安室透,东云敏锐地察觉到琴酒还握着枪的手指肌肉动了动。
“刚才我在蹲守野格的时候听到的,伊藤好像是想要这个东西的资料。”安室透解释道。
顶着琴酒的目光,他明白这是一步险棋,但是野格在被组织审讯的时候肯定会说出来,如果组织因此怀疑到自己头上,反而陷入被动。
琴酒没有说话,他还盯着安室透,他在观察安室透脸上的表情。
“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吗?”安室透歪了歪头。
“抱歉。”他没什么诚意地说道,“我以为连野格都能知道,我应该也至少能知道这大概是个什么东西?”
琴酒的眼微微眯起。
忽然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东云捕捉到了那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直接挣脱了安室透的怀抱,一步上前抬手用力将琴酒的枪口推向另一边。
并没有枪声响起。
夜幕还是如刚才一般寂静。
安室透笑容未变,静静看着琴酒。
而琴酒在定定看了他片刻后,垂眼看向身前的东云,他手上青筋毕露,和东云的握着枪管的手在暗暗角力,两人相互间都没有再移动分毫。
他从鼻腔冷冷哼了一声:“还真是怀念啊,这个眼神。”
“没想到时过境迁你会因为一个组织的人露出这种眼神。”琴酒的笑容森冷。
才射出子弹没多久的枪管很烫,但东云没有动摇半分,他大概明白琴酒是在说还没有经历洗脑的自己。
但是降谷零并不是组织成员。东云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枪管。
说完这一句后,琴酒又缓缓抬眼看向安室透:“你倒是养了条好狗,波本。”
“真是失礼啊,琴酒。”安室透笑道,“威士忌可是我的宝物。”!
东云的脚边,有一个满脸是血、陷入昏迷的男人,被他提溜着衣领扔在车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是鲜红的血,另只手上捏着一封湿了半截、还有着血手印的信封。
当时揍人的时候没接住,掉地上了。
应该没事吧?东云想:如果耽误了降谷零的任务就不好了,到时候在报告里说一下是自己不小心吧。
。
湿漉漉的小巷旁,东云和安室透站在路灯下,他们身后墙脚上靠着的,是昏迷了的野格和伊藤心腹。
安室透正拿着自己手帕为东云细细擦着他手上的血迹。
虽然知道多半是前面那个男人的血,但安室透还是不免担心,他确认道:“没受伤吧?”
这个声音比起刚才要柔和不少,东云的头近乎和安室透的头相抵,闻言摇了摇头。
琴酒过来时便看到的是这幅场景,他冷冷“嗤”了一声,停在了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看着。
安室透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将东云手上最后一点血迹擦净后,才站直身体。
东云收回了手,将手背到身后。手掌还残留着刚才被安室透轻轻揉捏、一点点被摸到的触感。
他抬眼看向琴酒,这段时间的琴酒应该都在带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
东云往琴酒身后看了看,却只看到他旁边的伏特加。
“晚上好,Gin。”身旁安室透忽然打了个招呼,东云侧目看他,他挂着“波本”的专属笑容,“我以为这种抓老鼠的活都是你来做的。”
“怎么?”安室透歪了歪头,“是带新人自顾不暇了么?”
是挑衅。东云确信。
琴酒冷脸:“威士忌的主要任务类型同样也有抓捕叛徒。”
他对安室透的能力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安室透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