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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冷冷哼了一声:“还真是怀念啊,这个眼神。”
“没想到时过境迁你会因为一个组织的人露出这种眼神。”琴酒的笑容森冷。
才射出子弹没多久的枪管很烫,但东云没有动摇半分,他大概明白琴酒是在说还没有经历洗脑的自己。
但是降谷零并不是组织成员。东云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枪管。
说完这一句后,琴酒又缓缓抬眼看向安室透:“你倒是养了条好狗,波本。”
“真是失礼啊,琴酒。”安室透笑道,“威士忌可是我的宝物。”!
东云的脚边,有一个满脸是血、陷入昏迷的男人,被他提溜着衣领扔在车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是鲜红的血,另只手上捏着一封湿了半截、还有着血手印的信封。
当时揍人的时候没接住,掉地上了。
应该没事吧?东云想:如果耽误了降谷零的任务就不好了,到时候在报告里说一下是自己不小心吧。
。
湿漉漉的小巷旁,东云和安室透站在路灯下,他们身后墙脚上靠着的,是昏迷了的野格和伊藤心腹。
安室透正拿着自己手帕为东云细细擦着他手上的血迹。
虽然知道多半是前面那个男人的血,但安室透还是不免担心,他确认道:“没受伤吧?”
这个声音比起刚才要柔和不少,东云的头近乎和安室透的头相抵,闻言摇了摇头。
琴酒过来时便看到的是这幅场景,他冷冷“嗤”了一声,停在了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看着。
安室透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将东云手上最后一点血迹擦净后,才站直身体。
东云收回了手,将手背到身后。手掌还残留着刚才被安室透轻轻揉捏、一点点被摸到的触感。
他抬眼看向琴酒,这段时间的琴酒应该都在带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
东云往琴酒身后看了看,却只看到他旁边的伏特加。
“晚上好,Gin。”身旁安室透忽然打了个招呼,东云侧目看他,他挂着“波本”的专属笑容,“我以为这种抓老鼠的活都是你来做的。”
“怎么?”安室透歪了歪头,“是带新人自顾不暇了么?”
是挑衅。东云确信。
琴酒冷脸:“威士忌的主要任务类型同样也有抓捕叛徒。”
他对安室透的能力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安室透的性格、以及和贝尔摩德如出一辙的神秘主义让他对安室透喜欢不起来。
“波本。”他警告着,“少说话,多做事。”
琴酒走上前,东云下意识地戒备,却被安室透微微挡住,然后搂入怀中。
琴酒经过他
们时,拧眉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在野格和另一人面前站定,冷绿的眼眸在地上两个昏迷的人身上划过,停在野格的身上。
“老鼠。”东云听到他近乎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被安室透搂在怀中的他被安抚着放松了些,但对琴酒的排斥还在残余在心底。
琴酒没有察觉,他又看回另一个男人,这个人身上、头发上的血污和泥泞看得他直皱眉。
安室透见琴酒看着男人不作声,便道:“这是伊藤那边的人,也就是这次野格交易的对接人。”
但不料,下一秒琴酒掏出□□。
“咻!”装了消.音.器的□□没有造成太大的响声,血花即刻在男人胸口绽开。
东云缓缓低头,他听得到男人的呼吸在慢慢消失。
安室透也始料未及,他吸了口气:“我说——”
琴酒冷眼扫向了他,察觉到其中夹杂着的些许恶意,东云又没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