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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粗暴,敢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人通通让他们永远成为踏脚石就好了。
威士忌接受了这个说法,不再多问。
安室透却道:“回去让那个后勤准备1箱M4□□。”
威士忌疑惑:“不是5箱吗?”
安室透闻言看他一眼,眼中带点惊奇:“你听懂了?”
就听懂了那个5箱的威士忌没有说话,安室透也猜到了,他扬唇一笑。
“将死之人——数字,也就只是数字了。”
“至于后面那4箱……会给他的,毕竟——”安室透的笑容忽然危险起来,“他的儿子已经为他付过报酬了。”
看来安室透已经计划好了。
“接下来几天就好好休息吧。”
“这段时间,辛苦了,威士忌。”
车内空调吹出暖热的风,将车内的冰冷驱散,车外的路灯投下的光在安室透的脸上有规律地闪过,明明灭灭。
威士忌看着他的侧脸,道:“你也是。”
安室透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间轻轻地点着,表现出他的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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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不知为何似乎对组织有些偏见,科斯塔先生,你知道原因吗?]安室透双手交叉搭在腿上,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弗朗切斯科垂眸看着桌面那张照片的人脸——
这人是一个依靠着自己家族势力坐上当地政府高层骨干,在自己的示意下给这个自己看不惯的组织使了不少绊子。
动不了自己,但明显对方肯定是要见血拿回些面子,而为了后续的麻烦,要向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提前打好招呼。
组织这种息事宁人、想要表面好看却又不得不给自己颜面的作法让弗朗切斯科内心发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
但这样的台阶他还是会给的,他没考虑多久便给出了回答:[这应该是这位男士的私人恩怨,与我无关。]
放弃倒是利落。安室透心中嗤笑。
[了解——]安室透拖长尾音,他将照片收回口袋,[明天我会先送上我的诚意,您的贺礼我会在5天后您的生日宴会送上。]
他站了起来,向弗朗切斯科稍稍欠身:[那我和威士忌就不再叨扰了。]
可以走了。威士忌看到安室透站起,便知道这次的谈话即将结束,果不其然,下一秒安室透转身对他说:“威士忌,走吧。”
威士忌跟上安室透离开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临走出房门时,安室透停了下来,他回首对弗朗切斯科说道:“[对了先生,既然那位男士与你无关,那么无关人士……就不要见了吧。]”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长长走廊,顺着铺着地毯的阶梯自二楼走下,遇上的仆人无不惊慌,而来到一楼时,这座别墅的黑衣保镖均已堵在门前,举枪对准安室透和威士忌。
安室透回首看向二楼,弗朗切斯科站在楼梯上方看着他们。
[让他们离开。]弗朗切斯科提声喊道。
安室透微笑:[感谢。]
黑衣西装的保镖在弗朗切斯科的示意下缓缓让出大门通道,戒备地盯着二人离开。
*
“真是傲慢。”重新回到自己车上的安室透瞬间松了口气,他往后一躺,靠在车座的椅背上。
安室透食指扣住领结,往外拉扯,随后又解开领上的第一颗纽扣,接着上面的那句形容:“傲慢得愚蠢。”
见他放松的样子,威士忌也脱下外套,开始解开颈上的领带。
这一身西装是他们潜入时从、保镖身上扒下来的,西方人的体格比起威士忌来说要大上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