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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好奇令了拙想了半天,想得面红耳赤也没能答上来:“小师叔,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不问点我知道的吧。”
了了被他的紧张逗笑,虽然她和了拙相处不多,但了无和了拙的个性还是挺分明的,一个是一米八大高个的傻憨憨,做事只图一个做了,但不管死活;一个是做什么事都一本正经井井有条,讲究有理有据,尽量完美的现实主义派,实在都可爱的紧。
她忽然想到裴河宴,他倒不太好总结,有时候过于较真,有时候又态度散漫,委实有些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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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突然要来这件事,令裴河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他轻轻摩挲着左手指腹上的纱布,抬眸望着刚立好骨,塑了两遍泥的佛像。
佛像塑到第二层,各部位已经大致完善,接下来便是细节填充,再做刻画。
他右手沾满了细泥,长时间的停顿令手指上的泥巴有些干燥,附在皮肤表面有很轻微的干裂感,像极了寒冬时缺水和寒冷造成的皲裂。
他没了心思捏像,干脆作罢。起身到一旁的水盆旁,将手一点点洗干净。
电话里,他有问过觉悟,是什么事需要他匆忙到访。
觉悟避而不谈,更不提是公事私事,只约了他明天的时间。不难猜测,这事是冲他来的。
他想起了无昨晚开始的别扭和异样,反复琢磨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点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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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这一开工,就忙了二天。
周日本是她的休息日,但她排算了一下壁画工期,若是想时间有所富余,好应对一些突发情况,她只能辛苦一点,周日也去上工。
了拙倒是没什么怨言,早上做完功课和她一起去法界上班。她几点下班他就跟着几点回来,任劳任怨,不愧是一天提八桶水的大力僧。
不过这两天有点奇怪,她虽然早出晚归,但小院里的低气压她还是感受到了。包括裴河宴,她好像很久都没看见他了。
想到这,她问了拙:“你这两天有看见你小师叔吗?”
了拙也老实,了了问起,他便如实回答:“小师叔犯了戒,受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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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睡前和裴河宴的这一谈,令了了有一种回到了浮屠王塔时的熟悉感,搬到禅居小院的第一晚她睡得无比香甜。闹钟响了二遍,她才从睡梦中惊醒,飞奔着去洗漱。
客厅里,了拙边打坐边等了了。
见她一出来就风风火火地赶着出门,了拙连忙叫住她:“小师兄。”
了了嘴里还叼着没拆封的小面包,忽被叫住,还四处找了一下声音的来源。
了拙收拾好蒲团站起,将香插里的线香捻灭?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才拎着他的僧包朝了了走来:“厨房有还热着的馒头和玉米,小师兄想吃哪个?我去给你端过来。”
了了看了眼时间,时间还够,但第一天开工,她想早点过去。
了拙瞧出她的纠结,干脆替她决定:“那我去拿玉米吧,小师兄可以拿着路上吃。”
他这么不慌不忙的,了了终于想起,了拙和她是同路的,应该是一早起来就在等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地问:“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没有啊。”了拙把玉米递给她,又贴心地装了一包纸巾:“小师叔说你不会早起的,让我先忙自己的,忙完回来再接你刚刚好。”
他笑得没心没肺,一点不觉得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了了老脸一红,全是被看穿的窘迫:“我也没有很晚起吧……”
她在玄关换了鞋,把水壶背包一股脑全挂身上,空出一只手去拎工具箱。手还没挨着箱柄,了拙先她一步拎了过来,并提醒:“小